冲刺到眼前的时候架起长矛阵列,牺牲前几排的士兵将骑兵死死拖住。
克虏军不愿意冒险。
诺曼军列的每一次移动,克虏军都会如同潮水一样后撤。
与之相反,紫桥新军已经三次冲击诺曼人的阵列,眼看克虏军还没有发起冲击,紫桥新军的兵士忍不住叫骂纷纷,他们换上了布尔萨的投矛,再一次地逼近了诺曼人的阵列。
林中子弟的新军被紫桥老兵率领,很快就沾染了紫桥军的习气:面对敌人时,管战阵连天、多么吓人,先打一下看看,说不定对面是纸糊的呢?
新军骑兵初生牛犊,在老骑官的率领下甚至敢面对面十几尺的距离射箭。
许多新兵还将几枝箭一并握在手里,盯准了一个诺曼人就反复射击,一定要对方被射中发出惨嚎才会离开。
为了催促克虏军尽快侧击,紫桥新军又一次出动了。
紫桥新军折向一边,同时投掷出了一阵阵的短矛雨。
诺曼军的阵列开始出现了混乱,不少的诺曼军人惨嚎倒地。不过,也有几个没看清战场情况的紫桥新兵冲进了诺曼人的阵列之中,转眼之间就消失无踪。
紫桥新军的攻击让诺曼人再次迎向他们。
另一侧,克虏军终于发起了冲锋。
骑兵们在奔跑之中的应该按照训练时候的那样,逐渐列成三排,冲击之后折向两边,绕行返回阵地集结。
不过克虏军集中冲锋的经验也不足。
成军之后,他们还没有在同一片战场上面对过数千人列阵的敌人。
他们只列作了两排,很快,诺曼人的侧翼遭遇了冲击。
克虏军在距敌一百多步的时候,马速已经极快。尖刺一样的长矛的密集地冲着前方,唐骑兵有如一排海浪压过了诺曼人的头顶。
双方碰撞的时候,克虏军骑兵咬紧了牙关,已经顾不得呼喊,沉闷的冲击声、马蹄骨折声、长矛扎入人体的声音成了唯一的声响。
诺曼人侧翼的士兵们开始惊扰,他们用脚跟踩住了长矛尾端,将矛尖竖起冲着唐军。
在唐骑兵抵达眼前的时候,许多诺曼步兵开始扭头甚至逃跑。
唐骑兵如同锉刀,重重地地锉在了一块鲜美的肉上,霎时血肉模糊。
本来以为诺曼军阵严密如铁,不料冲进诺曼阵列的时候,唐骑兵发现阻力很小。
一队跑散的唐骑郎队,大概七十人上下,竟然以楔形贯穿了诺曼人的侧翼。
阻拦他们的七八排诺曼长矛手被瞬时撕开,唐骑兵一头撞入了躲避在阵列之中的诺曼弓手之中。
在两军交战之前,这些诺曼弓手走在阵列的最前端,用他们在春申学会的唐语大骂唐军。他们叫骂了一阵,发现唐军源源不断地涌来后,声音逐渐小了许多,交战之后,他们很快就躲进了步兵的后列接受保护。
诺曼弓手们本来站在诸多步兵的身后,踮着脚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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