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应该求的,另有其人吗?
是谁?
梁敞虽为大理寺卿,但似乎对于此事也是受制于人,身不由己。但是除了梁敞,她还能去求谁呢?
柳笙浑浑噩噩地走到大殿外之时,殿内已经歌舞升平,满室妙音。那些大臣们和乐融融,连连敬酒。
柳笙目光扫到高高地端坐在金椅上的那人。
这世间,还有谁比圣上手握的权利更大!或生或死,不过是那人一念之间。
柳笙还未踏进大殿,就听见里面狄国使臣赵禄安的声音。
“陵央的舞蹈另人赏心悦目,传闻陵央有一绝世之舞,名为白纻舞。传闻此舞乃是天上神眷用来赏阅的舞蹈,舞姿翩翩,可谓美极。不知臣下今日能否在陵央国有幸一见呢?”
白纻舞在陵央确有流传,但也仅仅是在乡间野史中有过听闻,历经千秋,早已鲜少有人会舞白纻舞。
如今看来这赵禄安,是故意发难了。
赵禄安挑了挑眉:“圣上,泱泱陵央之国,不会没人会舞白纻舞吧。”
顿时,席间不少人小声议论着,一时席上有些骚乱。
只听见那坐在中央高座上的皇帝浑厚的嗓音:“传——白纻舞!”
她看见候在一旁的教习舞蹈的女官冷汗涔涔,那些舞姬们确实没有学过白纻舞,女官知道,这场春日宴下来,她的脑袋是否还在她头上,也已是未知了。
柳笙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她是知道白纻舞的。在一些电影文学著作里,柳笙也不免知晓一些有关此舞的资料。
白纻舞需要舞姬踩着云步,甩着长袖盈盈而舞。又需要舞姬身体柔软纤细,舞步轻盈。舞时难度颇大,又很难舞出白纻舞的飘逸之感。
而当今陵央似乎并未普及此舞,更鲜少人知。
柳笙看到高座上皇帝的脸微微地沉着,带着怒意。
柳笙身侧的手慢慢地收紧了。
也许……这是唯一能救胡濂的机会。
她咬了咬牙,走到女官的跟前:“姑姑。”
苏颐坐在席间,饮了一盏酒,看了一眼身侧的空位,若有所思。
而另一边的赵禄安,正好整以暇地靠着,目光略带得意地将皇帝沉着的脸看在眼里。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此时笙歌而起,一道悠扬的琴音划破四周的喧闹。
伴随着舒柔的乐声,一个白衣飞舞的女子踏着弦音,踩着云步缓缓舞来——
顿时席间众人都为之侧目。
她的头发很长,满头青丝像瀑布一样铺散在身后,白衣裙边在她旋转之间也盈盈舞动,宛若从天上走下来的仙子一般。
苏颐紧了紧握在手里的杯盏,眸光沉了沉。
他目光扫过她,将她全身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的发丝,她的眼睛,她的唇角,她的脖颈,她的玉足……不放过任何一处。
阿笙,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柳笙在一个侧身之中,目光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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