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野兽自愿消失。
他慢慢凑近,淡红的唇轻启,“……你之前问过我,什么是爱。”
寂殒紫色的眼瞳静静的看着他,映着巫郁年蛊惑人心的极美脸庞。
“主人教你,好不好……”
寂殒沉默了片刻:“主人说,爱是痛的。”
他印象极深,他第一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被匕首捅了心口,眼前的人也是这样笑的很好看。
巫郁年笑了下,摸出匕首,指尖轻弹,不紧不慢道:“我是捅了你一次。”
匕首的尖端再次抵在寂殒的心口,巫郁年眼尾藏着惑人的笑,吐息温热,像条蓄着毒的美人蛇:“主人允许你捅回来,不过……”
锋锐的匕首轻轻往下划,自心口划过胸腔,最终落在寂殒小腹的位置,轻巧的转了个圈。
巫郁年:“得换个别的方式。”
寂殒的皮肤被划破了浅浅的一层皮,灼热的血自心口蜿蜒而下,滑过裸露的胸膛,没入小腹。
他紫瞳闪过疑惑,“……换什么?”
巫郁年笑他单纯,将匕首收回来,眼尾一挑:“这个日后再教你。”
寂殒却莫名执着起来:“换什么?”
“不听话,”巫郁年眯了眯眼,“那是人才能做的事,你在我眼中,现在还只是条狗。”
寂殒看他半晌,慢半拍道:“学会什么是爱,就能成人了,是吗。”
巫郁年:“想学了?”
寂殒点点头。
巫郁年一笑,侧身上床,躺在里侧,拍拍身边的位置,“上来,抱着我。”
寂殒爬上来的动作十分熟练,高大的身形顿时将床上不大的空间挤压的迫人,他从后面抱住巫郁年,胸腔震动,嗓音低沉:“主人。”
巫郁年困倦:“……嗯。”
强撑着一股劲,他含糊教导:“爱……是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需要的时候,永远在身边,不需要的时候,就自觉消失……”
【阿软:主人,你还真打算教啊。】
它越听越怪,觉着这不像是教人怎么去爱,而是在教一条疯狗怎么成为一条舔狗。
【拂知:教与不教,结局都是那样,有什么区别吗?】
【阿软:那您刚才……】
【拂知:这个啊,我只是想让他赶紧上来,自己睡很冷的。】
【阿软:……好的呢。】
巫郁年说着说着,就渐渐没了声音。
寂殒灵智虽大涨,但实在是有很多东西不懂,等到确认巫郁年睡着,他就慢慢的睁开了眼。
“主人……”
他盯着巫郁年的唇半晌,幽深的眼瞳压着积攒的燥郁,随后,慢慢伸出了自己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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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元国使者来朝的消息早在几月之前,就传遍了皇城。
但是最终递过来的使者名单里,元国太子月铮的名字赫然在册,谁也没想到,仅仅一次达成结盟的会面,元国太子竟会主动请求前来。
月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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