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晓。”
殷岭西笑的十分招人,语气单纯道:“可是徒儿不知道,师尊教教我吧,好不好?”
他将盒子里小罐子拿出来,这东西瞧着和普通的灵药很相似,他挖出一块,膏状物很快就化成了晶晶亮亮的水。
殷岭西观察自己的手指片刻,然后牵过拂知的手,涂伤药一般,将这泛着香味的脂膏细细涂抹在了拂知冷玉般的食指上。
紧接着,拂知耳侧传来了他单纯而疑惑的声音,“师尊,这东西,是用在这里的吗?”
拂知僵住了,鼻尖全是脂膏的淡香,他掌心出了一层薄汗,艰涩道:“……不是。”
“那是用在哪儿的?”殷岭西眼中含着笑,声音却再正经不过,他握住拂知的手,在小罐子里又挖了一块,说:“师尊自己用,教徒儿看看吧。”
脂膏自拂知指尖化开,淡香扯住冷雪和红烛的光,穿过帘幔的缝隙,往人心里漫进无数暗涌情愫。
拂知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殷岭西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才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露出的胸膛起.伏着,泛起漂亮的红。
他忍不住带了些恳求。
指尖上的香宛如烫人的火,撩起清浅的悸动。
殷岭西低声道:“师尊,教教我。”
“……”
拂知从未觉得做出决断是一件如此难的事情,往常若有难事,一柄剑即可解决,但现在简直骑虎难下。
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在影影绰绰的床幔里撑起身,扶着殷岭西的肩膀,另一只手撩开了自己后腰的衣服。
片刻后,剑尊身上已经沁了一层薄薄的汗,顺着紧绷的脊背弧线滑落,倏然隐没,他靠在殷岭西肩头,眼神有些迷.乱,宛如被拖进万丈红尘中尝了七情的谪仙。
他哑声开口。
“…会了吗?”
殷岭西喉结一滚,“……会了。”
温度缓缓升高,他望着拂知眉心的银纹,第一次真情实意的觉得,封印了那段记忆,倒也十分不错。
他听拂知一遍遍叫着他‘岭西’,心中一动,手指却落在拂知眼上覆着的红绸上,轻轻抚弄着——
若是揭开这红绸,他这师尊发现自己的小徒弟完全变了个人,眼睛里的愤怒崩溃和不敢置信,一定会十分漂亮吧。
他双眸眯起,蠢蠢欲动,片刻后还是放下了手,顺势滑落到拂知背上,在至净骨的位置反复撩拨。
罢了。
取骨之前,暂且顺着他些。
红烛垂泪未干,落雪一夜未停。
外面的夜色隐隐偏青,弯月高悬,将银光洒在窗前,沁了满地凉意。
床幔里探出一只手,手背上的经络漂亮又脆弱,汗涔涔的,将被角攥紧又松开,拧出褶皱。
偶尔会传来殷岭西低哑含笑的嗓音,伴着翻书的声响。
拂知叫殷岭西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像是要将这个名字永远的刻入灵魂深处。
“岭西…殷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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