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我传话过来,请江少爷脚下留步,略等等他。”
“二少爷?”
江焕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二少爷说的便是季宁臣。
这家伙,神神秘秘的,刚才不说话,这会子又有事了。
“好,我知道了。”江焕朝婢女点了下头,转身一瞧,却见云楚楚耷拉着个小脑袋,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小师妹?你怎么了?”江焕道。
云楚楚无精打采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大概是昨夜没睡好,头有点疼。”
“我先送云师姐回去休息吧。”婴翀主动站到云楚楚身旁,“江师兄,你见过了季师兄便早些回来,万不要太晚了。”
久违的温言软语,真是令人受用,江焕点头如捣蒜:“好,我知道了。”
二人走后,江焕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季宁臣人。
他护卫似得杵在剑神宫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江焕的耐心彻底磨光了,正想着杀回剑神宫提溜出季宁臣问个清楚,却见凌追和惑心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赴宴的弟子们皆喝得东倒西歪,要不抱在一起嚎唱什么,要不瘫坐在地划拳。季承壁季夫人无了影踪,季承瑜则一脸严肃的和季宁卓季宁惟说着话,各有各忙,无人将注意力放在凌追和惑心的身上。
除了江焕。
他默默跟上婴翀和惑心,且看他们两个要去干什么。
那二人谨慎的很,特意分头行动,一东一西绕了两条路,这才在南边的一座假山前见了面。
江焕魅影一般闪至一颗巨槐下,悄悄将二人打量着。
月色中,二人的身影都显得有些朦胧,
尤其是凌追,他半长的头发乱糟糟的挡在脸前,就像被秋风狠狠□□过的蒲公英一样。
“他换在欺负你是不是?”良久,惑心开口道。
凌追低着头,气若游丝地说:“不然呢?不过我已经麻木了,不觉得怎样了。”
惑心垂在身侧的手指曲了曲。
“再忍一忍。”惑心的声音微微的颤动着,“再忍一忍,一切就都过去了。”
凌追沉默着。
“你感觉那个人怎么样?”许久,凌追道。
惑心幽幽叹了口气:“挺令我意外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说着,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细长的木盒。
“喏,送你的。”
凌追猛地抬起了头:“送我的?”
“对啊。”惑心俯身望着凌追的眼睛,“今天是你的生辰,你忘啦?”
凌追的双眸仿佛被人洒下一把砂岩般疼了起来。
“你、你居然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惑心用细木盒轻轻敲了敲凌追的额头,“我换记得每年生辰便是你犯心病的时候,所以,我赶了回来,我会陪着你,你不要怕。”
凌追的双眸倏然红了下去。
“没有人记得我的生辰,除了你……”凌追的声音一点点低哑了下去,“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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