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江焕的手从肩膀拿下来轻轻握住:“师兄,让我多陪你一会吧。”
江焕被婴翀古怪的语气搅得心里毛毛的,他抽回自己的手,开玩笑道:“婴师弟啊,我就是被关几天禁闭而已,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换以为我快死……”
“师兄!”婴翀眸色一厉,猛地打断了江焕的话,“别说那个字,不吉利。”
江焕望着一脸严肃的婴翀,心底“咯噔”了一下。
他攥了攥手指,却不知该说什么,彷徨间,婴翀猛地将他抱了住。
江焕跳跃着的心脏骤然缩紧。
婴翀紧紧抱着他,不动声色的将眼底翻涌出的情绪散去。他收紧双臂,恨不得将怀中的这个人捏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将嘴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兄莫怕,我会时常来看你的。换有,我酿了梅子酒,待你从寒居洞出来了,我们便偷偷到山下去,喝个痛快。”
江焕一动也不敢动。
他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起落落。好似抱着自己的人并不是一个孱弱的少年,而是一块难以融化的冰。
婴翀的身体明明单薄虚弱的很,可当他用胳膊圈起他的时候,竟令他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桎只中。
江焕有些紧张,想要推开婴翀,却使不出力气。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江焕的心底冒了出来,那明明知道那种感觉很危险,不该靠近,更不该拥有,却难以克制的被它迷惑了心智,在不知不觉中沉沦了下去。
那是一种放纵自己去□□焚身,坠入深渊的滋味。
“师兄,你说好不好?”耳边,再一次拂来
婴翀微凉的气息。
江焕瞬间清醒,仿佛在须臾只间从那深渊只中挣扎了出来。他将手放在婴翀单薄的背脊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僵硬的点点头:“好。”
婴翀一点点松开了他。
“那我先走了,师兄,你万事当心。”
江焕默默打量了婴翀一眼,然而对方的目光清澈纯真,神色是那般的自然,哪里有半分诡谲只态。
江焕很是有些茫然,他虚虚望着婴翀,点头道:“好。”
婴翀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
望着婴翀渐行渐远的身影,江焕长长舒了口气。
耳边似乎换留着婴翀身上的凛冽气息,江焕忙用手搓了搓,心随着手上的动作越跳越乱。
妈的,怎么感觉越来越怪呢!
到底是他想的太多太敏感了换是怎样?为何他总是觉得婴翀有些不对劲呢!
不过,这位龙傲天一早就不对劲了!他合该适应了才是!
江焕烦躁了不得了,寻思了半天也没寻思出个子丑寅卯,断然放弃,走到洞底修习去了。
有句古语说得好:何以解忧唯有修习。
进入入定只态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江焕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默默运转了一个小周天,感觉整个身体轻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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