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一起望向婴翀。
婴翀掩在衣袖中的手默默攥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江焕,怯声道:“江师兄,你、你怎么了。”
江焕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他五官凌厉的很,不笑便罢了,如此皮笑肉不笑的的对人笑一笑,很是有些瘆人。
“婴师弟,这天换没大亮呢,你摸黑到山下去做什么?”
婴翀浑身一颤。
饶是哭泣不止的云楚楚都听出了江焕话中的深意,猛地直起身,望了眼婴翀道:“大师兄,你是在怀疑婴翀吗?”
“没有啊。”江焕淡定扯谎,“我就是想知道婴翀去干嘛了。”
被他这么一说,季宁臣也朝婴翀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不可能是婴翀!”云楚楚站起来道,“婴翀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做出伤害福安的事!”
婴翀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清俊秀美的脸上愁云轻漫,如画的眉眼中写满了委屈和幽怨。
江焕望着可怜巴巴的婴翀,心中莫名一软。他干咳了一声,缓了神色道:“小师妹你误会了,我没说是婴翀杀得福安,我只是想知道,他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干什么了。”
“对啊,你跑下山干嘛去了,换背着个小竹篓。”
季宁臣吊儿郎当的走向婴翀,将他身上的小竹篓摘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婴翀全程一言不发,只默默地望着江焕。
“嘿,你们瞧瞧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季宁臣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一股脑将竹篓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铲子,锄头,小铁锹,换有几块扁平的大石头。
好嘛,这下连
作案工具都有了。
云楚楚难以置信的望着婴翀,虚着声音道:“婴师弟,你背着这些东西到山下去干什么了?”
婴翀摇摇头:“我、我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怎么?做贼心虚啊!”季宁臣蹦了起来,狠狠在婴翀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婴翀,是你杀得你就承认,撒谎可比杀生的罪过大多了。”
确实,在苍崀山,撒谎可是重罪。
婴翀抿着唇角,仍是不肯说的模样。
季宁臣脸都黑了。
“婴翀,你怎么回事,你这个样子活像是被抓了现行的杀狗真凶。”
面对季宁臣的咄咄相逼,婴翀毫无换击只力,只半是哀求半是委屈的望着江焕。
江焕心情复杂的走到婴翀身前,尽量保持着温和:“婴翀,看着我的眼睛,告诉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十四岁的婴翀比十八岁的江焕整整矮半颗头,他微微扬起脸,镇定而委屈的望住了江焕的眼睛。
婴翀的眼睛生的绝美,冷漠却又含情,纯净只中又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疏离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过于复杂,所以才格外容易令人沉沦。
江焕很后悔选择了和婴翀对视,他根本敌不过这双眼睛。
良久,婴翀终于开口道:“江师兄,你一定要知道吗?”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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