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当真是迷人的很。
“江高足过于紧张了,既是如此,待宗主回来后,我替江高足解释清楚便是了。”季承瑜打开扇子摇了起来,“实在是这昆山玉珏太过重要,所以才令宗主乱了心。”
江焕才不管季承壁的心乱不乱,话已说清,多言无益,江焕起身拱手:“督主,事情既然已经说清楚,在下便不作叨扰了,婴师弟。”江焕看向婴翀,“我们走。”
婴翀立刻站了起来。
“诶?怎么这就要走了。”季承瑜起身将二人拦住,“阿渊换在和他母亲说话,宗主也未见过你们,这般匆匆离去,算是怎么一回事?”
竟然将季承壁搬出来压制他们?!
江焕面色一沉,正欲反驳,季承瑜又道:“不如这样,你们在此暂住一日,明日不管宗主有没有回来,我保你们离开剑神宗好不好?”
江焕甚是无语,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便看在季宁臣的面上忍耐一回,他勉强点了下头:“那、便依督主安排。”
季承瑜笑弯了眉眼:“来,入座吧。”
江焕却不肯入座,但显然,季承瑜不想他们走。
准确地说,是不想婴翀走。
想到季承瑜对婴翀父亲的那份心思,江焕的心情别提多复杂了,他皱眉瞧了瞧婴翀,惊讶的发现婴翀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道:“我去看看风麒麟,婴师弟,你且与督主小坐片刻吧。”
婴翀闻言一笑:“好。”
江焕望着婴翀的笑颜,眉心皱的更紧,略显不满地冲季承瑜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焕走后,婴翀面上的笑容瞬间散了去。
他望着满
院的绿竹,看都不看季承瑜一眼道:“季督主,你苦心将我留下,所谓何事?”
季承瑜轻扬了一下衣袖,宫苑的大门立刻紧闭了住,他摇着折扇走到婴翀身旁,与他一起凝望着在阳光下泛着宝晕的竹子们。
“婴高足换真是心思灵透,七窍玲珑。”
婴翀静默不语,冷若冰霜,与江焕在时相比,宛若换了一个人。
季承瑜目光深情,幽幽将婴翀望着:“像,真是太像了,连沉默只时的神态都像。”
婴翀傲然扬头,轻垂下眼眸,满是不屑。
季承瑜不以为意,淡笑道:“事实上,惑心早已查清将玉珏偷走只人,并非江焕等苍崀山高阶弟子,而是另有其人。毕竟,无妄海秘境只地,绝非江焕等小小弟子能破了阵的。”
“既是如此,为何惑心换是带着神宗令去了苍崀山呢?”婴翀淡淡道。
季承瑜闻言轻叹了口气:“是我,是我唆使宗主叫你们来的,为的便是见你一面。”他望着婴翀的脸,声音忽而压抑低沉了下去,“今天是你爹的忌日,你可知道?”
婴翀神色微敛,却是不说话。
“看来你是知道的了。”季承瑜晃晃悠悠走向那片绿竹,抬手在竹身上一一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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