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恼的要将其吞噬,显了蛟首、裂开血盆大口,恨不得飞身疾驰噬其血肉。
清珩当下手御雷火,往他身上尽劈了十数下,劈的那鲛声嘶力竭才肯作罢,周身亦血肉模糊。才缓声道
“既是男身,旧日里的那些钗钏珠翠,羽衣霓裳等物件必不能用了,即便是不喜这身子,亦不能不人不鬼的着个女装,成何体统!”
闻言夏染定睛细看,清玟身上竟着个霓裳女装,人高马大的模样,再披个不合适的裙裳,真真的怪异。也顾不得鲛女对她愤恨,只惋惜叹道,若再这么下去,这死心眼的娃子非要疯魔成了九天笑话。
“我不管!父君!玟儿不喜这幅模样,我要做女人!!”
他宁死不屈,坚决不做男人,那张极尽娇媚的容颜、是她于千难万险中所化,大至臂腕腰肢,微至柳眉朱唇,亦有深意,此皮相更不可多得、如今得了个男身、若是没有一张他爱的脸,又谈何与那破泥争爱。
看着那泥肆无忌惮的站在这世间她最惜珍的人身旁,郎情妾意,亦是她此生不愿。
清珩已然头疼,只道旧时鲛为女身时,他虽身为人父,训教呵斥间亦有多有不便。亦想着,等她大了做个闲散女仙,自守一片天地、毋需历劫修为,难免宽宥宠溺。
如今成了男人,又觉得,鲛童应为帝储,若他百年后不幸应命而亡,亦可继承衣钵,将龙脉往后千前程相托,可算妥帖,故严苛以待。
奈何清玟一门心思的男女情爱,对这帝位荣极嗤之以鼻,屡屡教诲,亦不曾悔改,如今倒好,索性着上女装,将他所赠帝储冕服尽数相抛,俨然是要气死他。
清珩本欲再给他来个百把十鞭、看他是不是那么硬气,刚抬手,就被夏染拦住、她见墙上之人早已血肉模糊、蹙眉不忍,心疼道
“此事因我而起、亦算同罪、若是要罚,就一起罚吧。”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若是他今日不对他施以狠手,娇妻亦难以立威。
说来道去,此事本就皆有她起,若是那日在冥殿,清玟不是为他出头、又怎会气急败坏下转了男身,如今寻不得其间关窍,便成了这幅样子。
若以此说来,她才是罪魁祸首。清珩拧她不过,只得平顺了气、道
“罢了,看在你师傅的份上,饶你一次。”他始终记得,千年前,他已将稚童许她为徒。
“我没有师傅、亦无母上。”
墙上之人,奄奄一息的冷眼睥睨,“更不需要她求情。”
“你!”清珩恼的恨不得拧下那逆子的头。
“夜色已晚,明日还有早政,清珩你先去吧。”
她显然不愿与他这个育儿无状的男人多说,古说术业有专攻,九天政务、御兽擒怪于他来说不过信手拈来,可这训教幼子,亦是三界臭名远扬。
清珩闻言,持术御法,解了那人身上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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