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张炉来当铺找的是之前跟随杨姮父亲的手下,当年那些人便已经隐姓埋名地生活了,而发现杨姮之后,张炉也没有面前其他人,只是独自照看杨姮,可最后却为了保护杨姮而死。
这十年以来,杨姮一直隐约知道,当年她父亲留下的人不少,这些人和张炉一眼都已经改头换面生活在市井了。
旧的主人死去,而杨姮这十年一直在宫中未曾来开。
那些人知道徐蕊不想杨姮去为了上一辈的恩怨复仇,所以也都没有打扰过徐蕊,更加不会知道杨姮的存在和杨姮这些年的遭遇。
杨姮从来没想到过去找这些人,十几年过去了,那些人心中复仇和东山再起的念头应该都淡了。
只是这一次,杨姮需要他们的帮助,光凭借杨姮一个人,很难在最短的时间内寻到司徒风。
来的一路上,杨姮已经知道了,司徒风在桐阳城外和那些义军打着迂回的战场。
司徒风当初偷袭桐阳城,一共只带了三千人马,而这三千人马,几乎都是司徒风从应安城带出来,并不是陆家的人,完完全全只听从司徒风的调遣。
听闻原本司徒风偷袭时,陆鼎的大军便在桐阳城外十里的地方,明显是为了接应司徒风。
却不料但司徒风将桐阳城内的义军引出,陆鼎的大军却并没有上前来接应,反倒是迅速撤退,如今距离桐阳城已经有二十里了。
而司徒风发现无人接应想要离开,身后却忽然被从江城来的义军包围住了。
同时朝廷的兵马也冒了出来,直接将司徒风困住。
然而桐阳城外有一片绵延山岭,先前因为夏季的洪水,江边不少地形被洪水冲垮,很大一片区域根本无人可以生存,全都变成了荒地,这种地形放到是让司徒风的人有了躲藏的机会。
如今传闻,司徒风和那三千人马便藏在那一片山岭之中。
当铺一片昏暗,杨姮走进去,掌柜才点亮了油灯。
杨姮看到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并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低头不做声,只擦拭着当铺里的那些瓷器古玩。
那老人家手里拿着杨姮递出的铁哨子,说道:“你说是谁让你来的?”
杨姮:“张炉。”
那老人动作顿了顿,抬头盯着杨姮:“这铁的不值钱,我刚才眼花看错了。你说的人我也不认识,你走吧。”
杨姮不动,说道:“张炉死了,死在我面前。他十年前应当和你提过我,我叫杨姮,我娘叫徐蕊。或许,您认得这个镯子。”
杨姮撩开衣袖,手腕上的金属镯子有着独一无二的光泽,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太昏暗,杨姮仿佛看到了那镯子上有微弱的彩色光芒流转。
可是待她再定睛去看,便没有那样的光芒流动了。
当铺掌柜看了杨姮的镯子半响,扶着椅子坐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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