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了这么狠的手?伤的这么重,就算是让他现在有了一口气,以后,怕也多是个残疾了。
此时钟予怀还不知道,小石早已被割舌,已经......是个哑巴了。
言正轻轻将小石放在了床上,景逸示意言正离开后,道:
“太医,有劳了。”
“王上言重了,这本就是微臣的职责。”
是职责,但这个真的,很难救啊......
言正拉着陆云走到了外面看守,但气依旧没散。陆云倒是不在乎大人生不生气,好奇问道:
“王上为什么在里面?”
言正不想理他,但终还是回了话,简短道:
“陪王后。”
没错,景逸的确是想陪在霁宁身边,万一小石要是没救活,他还能拦着她不做傻事。
其实除了霁宁,大家都看出来太医刚才的样子有多为难,救活的希望,真的很渺茫......
暗房内
钟予怀拿着剪刀,面露为难的望了眼霁宁。
小石身上破碎的衣物早已和皮肤粘连在了一起,他必须得剪开,可王后在这儿......实在多有不便。
拿着剪刀的手停了又停,他终于忍不住道:
“王后,您还是先离开吧。”
“嗯?”
霁宁滞愣了一下,看着他不明所以。钟予怀拿剪刀比了比,又道:
“您在这儿,实在不合时宜。”
景逸明了了太医的意思,轻声对霁宁道:
“我们出去等吧。”
“可是......”
霁宁不放心的看着小石,小石处境十分危险,她生怕自己一离开,小石,就不行了。
只有待在身边一直盯着,她才能放心。
“没有可是,相信太医。”
景逸扶着她的肩膀,比起之前轻柔的劝哄,语气中更多了份坚定。
沉默许久,霁宁才开口道:
“好。”
语落,景逸便扶着她外院外走去。可霁宁的不停的回着头,眼里也尽是担忧和不舍。
言正和陆云守在太医院的院门处,他们二人则坐落在院中,闻着那药材混合的味道,一言不发。
景逸一直贴在霁宁身边注视着她,感受着她所有的情绪变化,时而轻抚,时而擦拭着她脸上留下的血点和额间的冷汗。
偶尔会想揽她入怀,但往往手停在空中,就已作罢。阿宁平时是不会喜欢他这般亲昵的,他也不想趁人之危。
天渐渐阴沉起来,乌黑的云大朵大朵的袭来,驱赶着清晨时的晴朗和朝阳。
霁宁麻木的看向天空,苦笑一声。
什么意思?是来接小石走了吗?是要来收走她身边最后一个温暖的人吗?
不一会儿,淅淅沥沥,竟真下起了雨点,打在了他们的身上。
院中晒着的药草已被打湿,本都是太医们的宝贝,可明天却得被当成垃圾一样丢掉。泥土遇上雨水,肆意吸纳着,顺便散发着独有的清香。
这本是霁宁最喜欢的天气,大朵阴云,绵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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