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抬起头。
“谢先生,怎么了?”
谢寅踏进房间,他穿着纯棉素色的睡衣睡裤,看着非常居家,但因为款式问题也并不十分随意,反而有几分随和,头发也放了下来。
他关上门后慢慢地走到床边。
沈宁向里靠了靠。
谢寅伸手手掌覆盖在沈宁手背上,沈宁心脏失控了下,看着谢寅的眼神蒙上一层水雾。
气氛在顷刻之间变得暧昧,谢寅手指摩挲着他细软的皮肤,嗓音低沉:
“今晚可以陪我么?”
沈宁眼睛湿润润的,小声地说:“可是谢先生不是说我们是家人么?”
谢寅轻笑了声。
“我们是家人啊。”他一边轻吐气息,一边靠近男生的脸。
“不过我们可以……”
最后那两个字消失在吻间。沈宁湿润着眼睛,衣服被推到胸口的时候心想,原来跟谢寅做家人还有这种事情,那他也不是不可以。
……
……
那之后几天,沈宁都找不到机会和谢寅“表白”,加上他也要上学,事情暂且搁置了下来。
一个周末,谢寅在书房打完电话,看向沙发上的沈宁:
“我明天要和庄云琢出去一趟。”
沈宁:“……哦。”
他有点不明所以,只能对着谢寅带着试探的目光挥挥手掌:
“谢先生周末还要工作,好辛苦啊,加油!”
谢寅:“……”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我和庄云琢见面是为了接近政商两届都有权势的一个大人物。”
沈宁又点了点头,这一次他是真心觉得谢先生很辛苦了,他眼中带了点疼惜,轻声道:
“谢先生工作也要保重身体啊,还有,上天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努力的!”
“……”谢寅不由失笑。
我是傻瓜。
然而话虽如此,谢寅不在,沈宁还是有些寂寞,正好这时候李昌雅打电话过来。
京海汇集各界名流,不管是艺术品商人经理人还是拍卖行都格外盛行,李昌雅这次打电话来就是邀请沈宁参加京海一个名流活动。
沈宁在名动亚洲艺术展之后就一直抱病不见人,他的热度虽然降低,但神秘色彩不减反增。加上李昌雅对外一直称沈宁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大众对沈宁的期待度不仅没有降低反而持续高涨。当然,前提是他还能有作品现世。
当时有一个国内知名收藏家在艺术展看上了他的画,后来沈宁想万一自己没了,谢先生又给他花了这么多钱,好歹要留点东西给他,就没卖画。直到近期,他才经由京海著名艺术代理人宣布了他要对外出售画作的消息,也声明了自己要重回画家圈子。
这个只有少部分名流参加的小圈子酒会举办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庄里,酒会及其山庄的主人就是当时对沈宁的画有兴趣的收藏家。
沈宁到了地方后,李昌雅首先将他介绍给了那位收藏家,收藏夹年逾五十,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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