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
林斯义低头凑紧,含住她舌头密不透风,他呼吸剧烈,已经烫着她,她连两颊都开始红,耳垂也泛着粉,甚至连鼻尖都红起来,是生气了……
生气也好。
总比和他装着好。
林斯义吻她,往彼此都换不过气的吻法里吻,他激烈,克制不住冲动,想听到她声音,和感受她的温度,“耳朵……耳朵……”并不断叫唤她,整个楼道都几乎听到他残喘的声音,她听不见,一直推拒他,“真的是你吗?”
林斯义问她。
她忽地不再挣扎,偏着头,用颧骨抵着他的进犯。
林斯义亲她耳廓,亲她这半边脸颊,亲她唇角缝逃跑出来的气息,求她,“跟我回家。把过去五年每一分每一秒都补回来,我们在一起,行不行?”
她摇头。
林斯义就说,不行也行,你在哪我在哪。
她发怒:“别这样!!”
“别哪样?”林斯义激动,质问她,“你不想我?不想我开始那五秒为什么停顿?你用五秒钟想了我,每一秒都抵一年,我们在一起,我把鹏鹏当亲生行不行或者我去结扎,我们从此只有他一个孩子!”
“不要……”她哭了。
“我逼你了吗?”他也伤心,到底要他做到哪一步?
“你不要这样……”
“我问你哪样呢?”林斯义望着她,用潮湿的眼神望着她。
“不要为我付出,不值得……”
“那就是付出的不够多,不然你早回头对吗?”他笑,在她唇上呼吸说,“温温,我爱你,每年每天都在想你,有时候怕自己意外去世,没见着你最后一面,没告诉我这辈子想和你合葬在一起,那就把我送去天空,随风散,散到你面前,或者放在土壤,不要火葬,让我做你后花园里花肥……”
“林斯义!!”
“喊得好。”他笑得眼泪往下坠,“恐怖吗?我还想过比这个更恐怖的,你知道我怎么活得,我就是这么活得,白天在外面人模狗样,晚上想学我妈一了百了……”
“林斯义……”
“我就逼你了,可怜可怜我这副残破的躯体,和我千疮百孔的心,复合好吗?”他说完这句话,就想安静,等等她的回复,但是楼道里突然一道由内而外推开的门声,伴随着成年男性踏出的步伐力量声,同时响起。
他一开始没往那地方想去,以为是隔壁人家,但她住的一楼,声音从他们靠着的这堵墙边响起,接着,他听到一道更加明确的声音,迫使他不可思议睁开眼。
“呦,这就找到新欢了?”对方围着一条浴巾在腰间,头上是同色毛巾在擦湿发,脸上笑容吊儿郎当,嘴角斜挑着,不怀好意的眼神。
林斯义看到那个男人的一瞬间,所有热切与冲动都被瞬间浇灭,他听到自己被泼成一堆潮灰,发出又软又迅速塌下去的覆灭动静,“邹……”
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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