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粒粒早知她会这样,也不继续逼她承认,而是换了个话题,不慌不忙地说:“上次我去书房,给瑞德找书的时候,看到一本十年前的高中数学习题。”
“那个啊,”冉安以为她真的换了话题,说:“我高中是个书呆子,每天就除了做题就是做题,那本习题是我去数学冬令营的时候,我叔叔推荐我买的。”
她朝黎粒粒笑了一下,说:“我和你说过吧,我就是那时候碰见我叔叔的。”
冉安和黎粒粒说起过一些出国的事,黎粒粒也知道。
但黎粒粒却摇了摇头:“我要说的,不是那本数学习题的事。”
她看向冉安,说:“我在那本数学习题里,发现了一张草稿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她当时出于好奇翻了一下,看到里面夹着一张微微泛黄但被保存得很好的纸,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徐疏野。
双人徐,疏朗的疏,野性的野,放纵不羁的那个徐疏野。
黎粒粒看向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的冉安,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问:“是同一个人吧?”
冉安只沉默地喝着啤酒,一罐啤酒被她全部灌下,才终于开口,却不是回答,而是反问:“所以你这些天,都是故意在我面前提起他?”
黎粒粒笑了一下,她从沙发上起身,回到房间。
一分钟后,她回到客厅,把一张门票递到冉安面前,说:“费了我好大劲才搞到的门票,还是前排,你可别浪费了啊。”
冉安惊讶地看着她,又把视线落在那张门票上,却迟迟没有接过。
黎粒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门票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人家的最后一场比赛,至少去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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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国际田联赛现场,嘈杂声乱成一锅熬开的粥。
因为徐疏野此前在微博上突然宣布这将是他职业生涯的最后一次比赛,他这次比赛,也更加备受关注。
冉安最终还是出现在了这里,在观众席上,远远看到那个身穿中国队服的高大男人,心里涌出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真远啊。
即使是坐在观众席前排,他们之间,也依旧是这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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