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撑不过第三杯!
夏楚月当然是求之不得。
“小沉啊,这可是我珍藏了很多年的红酒,你可一定要尝尝看,给妈妈作一个评价。”
秦太太倒了半杯红酒在秦沉的杯子里。
“太多了,妈。”
见母亲还想倒更多,秦沉赶紧把杯子拿远了。
秦太太讪讪作罢。
秦沉没有过多怀疑,轻啜了一口。
这是秦沉喜欢的味道,秦太太特意挑的。
果然,秦沉唇角微勾。
“嗯,从味道上看,是十年以上的品质。”
“小月,你也赶紧尝一尝。”
夏楚月也品尝了一下,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渐渐的,秦沉感觉头有点晕。
这个酒初品没什么,怎么后劲会这么大?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秦沉决定先回房间休息了。
“妈,我先去休息了。”
“唉,好。”秦太太眼神示意。
夏楚月心领神会,“秦哥哥,我送你上去吧,你看你都站不稳了。”
“不用……”秦沉抚着头,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没关系的。”夏楚月笑魇如花地攀上秦沉的胳膊。
忽然,她眼角余光瞥到了门外那个令她厌恶至极的身影。
南浅,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哎呀,我头好晕!”
夏楚月假装头晕,一个趔趄,跌进了秦沉的怀里。
时间把握得想当精准,刚好在南浅踏进大门的那一刻。
南浅没料到一进门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
夏楚月整个人都挂在秦沉的身上,而秦沉的手还放在夏楚月的腰上,眼神有些迷离。
夏楚月也是一样,脸颊充血,柔若无骨地趴在秦沉的身上吐气如兰。
“秦哥哥,我好晕。”
秦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清醒了一瞬。
南浅不可能会这么叫他!
“滚!”
秦沉怒呵一声,像是摆脱病毒一般把夏楚月撂在了地上。
夏楚月实在没想到秦沉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猝不及防被扔在了地上,痛得脸上肌肉都在发抖,难看至极。
南浅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没有去扶夏楚月。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是夏楚月该付出的代价。
夏楚月狠狠地瞪着南浅,可她再怎么瞪也没法把南浅瞪出洞来。
“夏小姐还是赶紧起来吧,地上可凉着呢。”
最后,夏楚月还是在秦太太的搀扶下才站了起来。
膝盖和手背都有擦伤,脚还有点瘸,看来伤得不轻。
“来,小月,我送你去医院,待会儿破相了可怎么得了!”
秦太太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赶紧叫管家把车开过来,要送夏楚月去医院。
“你,待在这里照顾小沉,但是要让我回来知道你图谋不轨,我一定饶不了你!”
没办法,秦太太只好把醉了的秦沉暂时交给了南浅。
“图谋不轨,我也不知道自己控不控制得住自己啊?”南浅为难道。
秦太太气结,叫了个仆人,“小赵,你给我看着南浅!”
夏楚月瞪着南浅,在秦太太的搀扶下出了门。
秦沉还醉着,眼神迷蒙地看着南浅,东倒西歪。
南浅怕自己酿成跟刚才夏楚月一样的悲剧,暂时不敢碰秦沉。
“小赵,你去扶他。”
可小赵只要一靠近,秦沉就自动开启防御模式,周身暴虐的因子熊熊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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