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图图不知所措地看了易淮年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刘校医可没管这么多,抓住徐图图的手,耳提面命道:“你先用这个消毒,然后再擦这个药水,最后替他缠上绷带,记住,绷带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还有,伤处不能碰水。”
徐图图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一脸懵逼地看着刘校医拿起椅子上的毛呢外套,一溜烟地走出门去。
易淮年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他应该是在等她上药吧?毕竟他刚说疼来着。
徐图图咽下一口口水,有点手足无措地拿起两瓶药水,刚才刘校医说先上哪个药?她好像记混了。
“先上黄色那瓶,然后是红色那瓶。”易淮年用伤手扶着药水瓶,另外一只手拧开瓶盖。
徐图图立马反应过来,抢过药水,“我来我来,别抢我的工作。”
她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把药水敷在伤口上面,才这么一会儿功夫,易淮年的手腕已经比刚才又肿了一些,她回想刘校医咋咋呼呼的性格,忍不住嘀咕一句,“刘校医的药到底有没有效的?”
她非常认真地把药敷好,看着红红黄黄的药水把那只白皙干净的手腕染了颜色,心里有些怜惜,准备绑绷带的时候,她对着手腕比划几下,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她只绑过鞋带,像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手工活,还真的没尝试过。
易淮年等了许久也不见她有动作,道:“你只要学绑匪那样绑人的手法就行了。”
这、这……
徐图图犹豫道:“我不会。”
“试试。”
徐图图认命地在他手上缠了几下绷带,并不是很顺利,甚至可以说她笨手笨脚的,她的手不敢碰触他的手,但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肌肤散发出来的温度,而她的手此时却是冰冷得很,一时间,居然对那一股股的温热有了一丝丝的贪恋。
于是,似是控制不住手,她的手不小心碰了他的手臂,犹如碰到了强电流,吓得她忙抽出手。
易淮年看着她,像看个怪物。
不就碰了一下,至于好像侵犯了他一样么?
徐图图欲哭无泪,憋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非我也,手也。”
……
他肯定很嫌弃自己,动作这么慢。
好不容易包扎好后,易淮年举起手腕前后查看,“不错,绑得很像,有前途。”
……所以是夸她很有当绑匪的潜质吗?
徐图图扶住他:“能站得起来吗?”
易淮年默了默,提醒她,“我只是伤了手。”
徐图图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糟透了,不但笨手笨脚,还特别蠢。
两人出了医院,碰见一行人,双方都很诧异。
陈敏跟几名辩论队员在一起,几人眨巴着眼睛看着徐图图,“图图,你怎么跟易师兄在一起?”
徐图图掩住尴尬,“刚卓老师让他来帮我做一些事。”
因为徐图图平日里在大家心目中就是非常乖巧的孩子,毕竟她有憨憨的外表还有甜甜的微笑,看起来就不像会说谎的孩子。更何况是易淮年,徐图图跟易淮年两个人差距之大,完全连绯闻的边都沾不上好吗?
陈敏往徐图图身后张望几眼,“李倩呢?我们待会还要开会,这死丫头去哪里了?”
“她好像跟同学逛街去了。”
陈敏看向易淮年,“那易师兄,现在怎么办?”
易淮年道:“既然你们人都来到这里,我就在这跟你们交代几句,陈敏,你待会回去转达给李倩,另外,缺席的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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