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当人肉靠枕的遂竹。
遂竹凝眸看了该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怎么回事?
这人是谁?
绝不是风月楼的人,主子已经安排让他来吸引帝非烟,又怎么会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然而该隐已经走上来了。
他很高,比在场所有男子都要高。
他在姬湮旁边单膝蹲了下来。
距离一拉近,没有那层叠轻纱的暧昧灯光迷眼。
姬湮就认出眼前人是谁了。
她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惊讶与惊艳。
“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听到她这样问,胥隐就知道她认出来了。
眼底划过一道冷光,算她还有眼睛!
不过他遮面也只是为了防止别人将他认出来而已。
毕竟要是被些闲杂人等知道丞相大人出现在风月楼,又不知道要闹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胥隐动作行云流水一般给她斟了杯酒,苍白修长的手指擎着杯子贴上她的唇。
他低声问了句:“你喜欢吗?”
说着,眼神上挑,眸中染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期待。
姬湮不由自主地就将酒喝了下去。
胥隐看着她饱满润泽的红唇,眼眸微微一深。
姬湮笑了笑,“挺喜欢,特别是知道你本来是怎样的一个人,就更喜欢了。”
他本来是那么高不可攀目下无尘的一个人,如今却为她跌落凡尘,沦为囚徒。
这叫她怎能不喜欢?
原来这就是她的情话。
对他说的情话。
这么悦耳动听。
胥隐的心跳几乎一瞬间就鼓噪起来,欢呼雀跃得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然而他脸上只微微低垂了长睫,唇角无声地轻轻勾起。
姬湮轻叹着伸手鞠了一缕他黑亮柔顺的长发。
忽然便想起她为玖兰烟时,刚抵达便将他从长眠中唤醒的画面。
他从黑木棺中坐起,仿佛被人惊扰而醒的远古神祗,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度。
“遂竹,你退下。”
女子淡然平静的嗓音。
遂竹无声地垂下了头。
计划失败了。
主子说过,最好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存在的。
所以其实他不会任何勾引人的技巧,也并不是这风月楼中的小倌。
然而还是失败了。
他沉默地离去。
姬湮贴着该隐的耳廓轻笑。
“丞相大人真是胆大,你将自己装扮成这样,是来勾引本宫的吗?”
在女尊世界,女子主动才是最正常的。
上次也就是胥隐太突然了,把童子鸡太女殿下给吓到了。
这回她可要将自己失去的面子给找回来。
然而胥隐根本就没回答她。
而是一起身,除去面纱,将她压在榻上,狠狠地吻住了。
刚想着要挽回面子雄起的太女殿下又被压了。
几次想要翻身掉个都没能成功。
胥隐好笑地将她松开,唇瓣在她小巧的耳垂中轻吻。
“……显而易见,所以殿下考虑得怎么样了?”
姬湮郁闷地舔了舔唇。
“胥隐,你搞清楚,本宫才是女人,你一个男子怎么三番五次的如此主动?成何体统?”
胥隐眸色微闪,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殿下,在我的家乡男女平等,一般是男子主动多些,而且是由女人生孩子。”
姬湮吃了一惊,“哦?还有这样的地方?简直荒谬!女人怎么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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