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仔细观察起周围来,只见周围大概百来个木几环绕篝火排列,大致围成了方形,而最北侧有一个三四丈的高台,高台上单独摆着三个木几。
周围有许多一身白装的白熊部族人在给着装各异的其他部族人安排入座,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
一路走来,白熊部族人见到消瘦老者大多都会止步捶胸行礼,之后再各司其职。雪问陵时不时与雪鹿宇互相使眼色,两人自然体会到了这位白发的消瘦老者在雪熊部的崇高地位。
几步间四人便行至了北侧的高台下,雪问陵却未见消瘦老者止步,也未见雪熊力止步,只见两人自然地迈上阶梯便朝台上走去。
雪问陵和雪鹿宇相视一眼,只得硬着头皮缓缓跟上。
只见台上共有三个方形木几,每个木几上摆放两个餐盘和银杯,木几下摆放着六个似乎白熊皮所制的坐垫。
雪问陵和雪鹿宇无言地看着消瘦老者和雪熊力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最中央的木几上。
雪熊力盘膝而坐,坐下之前不忘脱下了靴子。
空中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雪问陵不由得扯了扯嘴。
白发消瘦老者无奈道:“多年未见,倒是脚臭依然。”
雪熊力哼哼两句,“爱闻不闻,我又不是没闻过你的脚臭。”
“知道自己脚臭就不要脱靴,祸害别人你很开心吗?”老者始终温和的脸上终于稍见愠色,只见他朝着雪熊力身侧的靴子挥了挥略微宽大的白麻衣袖,随后雪问陵便未再闻及那熟悉的酸咸鱼臭味。
雪问陵眼睛一亮,凑到老者身旁,问道:“小子自幼饱受这臭靴子之苦,敢问爷爷,这除臭之法可能传授?”
消瘦老者古井无波的脸上溢出笑意,道:“哈哈哈哈,倒是难为你自幼与这老东西生活。不过这除臭之法是我部落一脉的天力,以你母亲的血统来看,恐怕是无缘此法咯。”
“砰”,雪熊力一拍桌子,怒道:“有完没完,你个臭小子欠抽了?你们俩小子老老实实在我们后面站着,多看,少说话!”
雪问陵缩了缩脖子,和已经在东张西望的雪鹿宇站到了两人身后。
雪问陵这才发现这高台的绝妙之处,堪称一览众山小,他清晰地见到所有入座之人,以他的目力,连这些人盘子上的花纹都能揣测一二。
只见四周的木几已经近乎坐满,除了身着白色的白熊部族人,其余人几乎尽皆入座。
由于高台过于醒目,加上之前那一脚的风采,雪问陵注意到下面的少年少女时不时便往台上瞟来,并不停与身旁或老或青壮的随行之人交谈。
我就这样站在了舞台中间?这是刚出场即巅峰的节奏,这样一搞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了?雪问陵如是想到。
雪问陵正神游,余光却瞥见雪鹿宇还在东张西望,于是轻声好奇道:“你在看什么呢?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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