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听见这话,灰衫男人的笑脸总算崩不住碎裂开来,从嘴里狠狠啐了句脏话,她身后房门大开的漆黑空幽瞬间成了恶念滋生的温
床。
逼近一步,男人伸手作势抓向怀里的女孩。
顺势退后两步,落地窗前厚厚的帘布将城市所有的光亮全数遮掩,胡媛媛彻底没入房间的黑暗。
灰衫男人看准机会紧步跟上,进入房间,随即反手一推,门砰的被猛然关上。
至此,他们完全进入到监控触及不到的地方。
……
灰衫男人不再顾忌,彻底褪下那身人模狗样的伪装,凶相毕露的扑将过来,嘴里恶狠狠放着狠话。
“臭婆娘,老子今天就来教教你,什么叫做不该管的闲事最好不要管!”
搂住女孩闪身躲避,顺手把女孩安置在沙发上,双手终于得以解放。
眼前一花,灰衫男人已经转向扑来,胡媛媛冷笑着把十指压的咔咔作响。
呵,我就怕你不敢动手!
“啊!”
男人变调的惨叫划过房间上空,房门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
丁珊急切的问询夹杂着若干陌生男性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媛媛姐,里面怎么了?快开门!”
只简单给了一个命根踹的胡媛媛并没有回答,手腕一扭,还在拼命挣扎男人转瞬又被她卸下一条胳膊。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男人彻底没了挣扎的气力。
砰!门应声而开,丁珊带着一众保安鱼贯而入,最后跟进的徐知按下门口开关,顿时房间灯光大亮,急吼吼冲进房间的人呆愣
了。
……
白炽灯下,客厅站着一弓着背痛得不停嘶气的灰衫男人,他右手还软若无骨似的垂在身侧,而距离他三四米的沙发上,胡媛媛
正搂着一位意识不清还在瑟瑟发抖的白裙女孩。
见他们进来,胡媛媛并不解释,而是巡视一圈,当即确定目标,把她扶到了某位俊美高大男人的身前。
“易熵先生,她被下了药,情况似乎不太好。“听到“不太好”男人本来错愕的视线转向她怀里的女孩,眸底浮现几抹担心,胡媛
媛像送烫手山芋般将女孩推进了他怀里。
”我记得前辈您好像习惯带着私人医生,正好您可以帮忙照看下!”
下意识将女孩搂进怀里的易熵:“……”
……
“胡小姐,昨晚……谢谢你。”
眼前的镜子里,昨晚被药的意识不清的白裙女孩已然换上了《非罪》里第一个故事里受害者女孩的衣服,她的脸上还化着今天
这场“凌辱”戏所需要的淤青妆,配合这句类似剧本里第一次被武秀救下时所说的台词,听得正在上妆的胡媛媛眉心直跳。
“不用,路见不平应该的,别放在心上。”说着,镜子里换上一身警服的挺拔身影一晃而过,她连忙把话头牵向了他,“要谢,你
去谢易熵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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