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会白花钱。再他妈叫唤，我在这个眼旁边给你挖个眼——”
那道女声并没有因为他的威胁而消失，甚至哭得更凄惨了。
“唔……救，救……阿歇……”
她好像还叫了个人名。
“贱.货，腺体都他妈快烂了，多少人上过你啊，婊.子——”
他随即听到了一声接着一声的撞击声。声音很沉闷，像是实心的物体撞到墙壁或者是其他什么很厚实的东西上。每一声撞击都伴着惨叫，不出五下过后惨叫变得含糊了。还有像是皮带一类的东西收紧的声音，咳嗽声，手掌拍打皮肉的声音甚至排泄声。
广播正在播放的是一段性虐录音，而里面的那道男声在几分钟之前还在大声地向帮助自己胜选的人们道谢。
孟安阳愣了一会儿神，然后一把抓起对讲机。
“收音机频道，有人现在在——”
“我们都……都已经听到了。”那边似乎也有些恍惚。“不止，好几个频道都在播，也不止我们这边收听得到……妈的，是谁在搞事……”
他降下车窗，这才发现周围不知什么时候都安静了下来。邻车司机转过头，挂着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与他面面相觑。
车流彻底停滞在了蜿蜒于高楼之间的高架桥上。
……
“好了，我已经了解到了你们双方各自的诉求……”公证人招招手，让助手又给两边添上了茶。
“由于你们还是无法达成一致，所以我们不得不启用最后的程序——你们还会有十天的冷静时间，我们鼓励你们在这十天里恢复同居；如果十天之后您仍然选择坚持您的决定，那么公证署将联系omega权益办为路先生安排律师，同时您将被我们同时起诉。我们会在法庭上努力为路先生争取到最大的经济利益。”
“那目前就没有更多的问题需要讨论了。”蹇予悯向助手示意自己不再需要茶水，于是助手便向路歇走去。
“是的。路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路歇已濒临极限。他不敢点头，怕稍稍一动弹一切就会彻底失控。
幸好房间里的其他alpha都离他很远。
药物的确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改变了他。大脑似乎无法再准确及时地辨认出身体的生理反应，就在刚刚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之前的一系列不适根本不是因为普通的低烧，而是预阵热。
可是这太荒谬了。
“我要……”
抑制剂这个词被本能栓在了他的舌尖。
你要的应该是一个alpha。
“我的时间预算不太丰裕。”蹇予悯朝公证人一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先失陪了。”
“那也应该是在路先生提出他的看法之后。蹇先生，我可以告诉您，您的行为有冷暴力嫌疑——”
“……抑制剂。”
“什么？”
“我需要抑制剂……马上就要，拜托了……”
蹇予悯着急离开的理由有九成是真的。现在很多事再等着他确认，再说这儿也的确不安全。
公证人对着他大呼小叫：“您竟然让您的omega在发情时使用抑制剂，即使您就在他身边？！您这么做是会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他当然知道，因为保护条例里的这一条，以及公证人之前援引的所有内容都是他本人起草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应该能体现出蹇业务牛逼了：我设立的制度连我自己都不放过（狗头(m.看书小说）更新最快，小哥哥小姐姐记得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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