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纪连韫握在手中,他声音温润有磁性,听起来很好说话样子,“娘子,你觉得这根腰带适合绑在你身上哪个部位呢?”
唐宁整个人都呆住了。
茫然眼神像是想不到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坏。
“是手?”红色带子放在了唐宁手上,还没贴到手背,那漂亮手就慌张地藏在了背后。
“是腰?”带子垂落在纤细腰肢上,唐宁拼命摇头,怕到快要掉眼泪。
“是眼睛?”那红色带子覆在了唐宁双眼,高挺鼻梁将带子撑起了一个好看弧度,没了那吸引人眼睛,视线很容易落在唐宁精致唇形上,唇中央是一点浅浅露染胭脂色未浓粉,好看到让人想亲一下——
“还是嘴?”
纪连韫凑到了唐宁耳边,贴着那小巧耳垂轻声道:“娘子,你来帮我选吧。”
好坏。
怎么有这么坏人?
唐宁真想咬这个坏人一口,又不敢真骂他,只能憋着气小声小声地哭,“为什么....一定要选一个,我可以...都不要吗?”
怕纪连韫否决,唐宁软声讨好道:“夫君,我都不要,你不要绑着我好不好?”
他这声夫君叫又软又甜,是真柔情似水,乖得不得了,一点都没有前几次勉强。
纪连韫没有再拿着红带子比划,他垂眸望着唐宁,“可是不绑着娘子,我担心娘子会跑。”
唐宁发现纪连韫似乎真吃这一套,他壮着胆子伸手搂住了纪连韫脖子,那双手因为害怕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像极了撒娇力道。
“我怎么会跑呢?”跑了出门就遇到鬼怪——
如果没有鬼怪话,他一定第一个跑。
唐宁像黏人小猫依偎在纪连韫怀里,怯怯地打量着对方没有什么神情脸,“夫君,你看,我们才刚刚认识对不对?”
纪连韫静静地、甚至是享受般看着投怀送抱唐宁。
这种眼神让唐宁受到了极大鼓舞,他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道:“我都不了解你,等我们相处久了,再做这样事情,难道不会更快乐吗?”
摇曳烛光倒映在唐宁明亮眸子里,他满怀希冀地望着纪连韫:“你说好不好呀?”
那张漂亮小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痕迹,剔透眸子藏不住什么秘密,那点小计谋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纪连韫静静地与唐宁对视。
他伸出手,怜爱地抚摸过唐宁布满泪痕脸颊。
“不好。”甚至是宠溺语气。
在唐宁茫然无措后退前,纪连韫先一步抓住了唐宁手腕,将唐宁双手举过头顶,再轻松用红带子绑住,这个过程中纪连韫甚至游刃有余地打了一个漂亮蝴蝶结。
从红色广袖下探出手,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玩弄权势执掌生死,而现在却流连在床榻之间,想带一个人共赴巫山云雨。
纪连韫俯下身,眼瞳中央红点越发妖异,他语气缱绻道:“娘子,我现在要和你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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