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恐惧。
“我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老婆婆重新看向了朱道长,她低声道:“那些菜我给他们吃了,可你没告诉我,他们会把自己挠死。”
唐宁听到老婆婆这话愣了一下,现在应该只有建庙的镇民把自己挠死了吧?
那些建庙的镇民之所以会出现那种古怪的症状,是他们吃了老婆婆做的饭菜?
仔细想想,他依稀记得有一次章耘想要让他们尝尝老婆婆做的鱼汤,老婆婆拒绝了,当初章耘说的似乎是
——“对不起,奶奶说今天修庙大家会很累,这鱼汤是要端给修庙的人。”
朱道长笑了笑,“你难道不想让他们死吗?”
老婆婆没说话。
“哪有修庙不死人的好事?如果不是他们死了,这庙也不会这么快建起来,那两位也不能那么快就被镇住。”朱道长笑眯眯道。
“可如果被发现了”老婆婆低声道。
“发现什么?最近镇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不是也做了正常的饭菜送给别人吃吗?”朱道长说:“谁能一口咬定那就是你的饭菜出的事?”
老婆婆看起来被说服了,她轻声道:“既然那两位被压住了,那我孙子为什么还没好?”
“你又何必再问呢?”朱道长摇了摇头,“章耘是祭司的转世,不想放过他的不止是那两位啊”
听到这里,唐宁已经完全呆住了。
章耘是祭司的转世?!
那为什么镇上的人都认为章耘是河神恶的化身?
等等。
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忽然从脑海中出现——
河神说要诅咒祭司生生世世,如果章耘真的是祭司的转世,那似乎也说得通,镇上流传的传闻是,拥有鱼鳞病的人是河神恶的化身,如果祭司每一世都有鱼鳞病,那他
每一世都要因为仪式受尽折磨。
而惩罚他的却是当年他想要保护的镇民。
当初河神对祭司一家的宽容人尽皆知,即使祭司砍断了神像的手,河神都未曾伤害过祭司。
其实就算河神变成了邪神,祂依然能保祭司一生荣华富贵,只是祭司为了镇上其他的人,毅然决然选择了弑神。
唐宁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这一边的朱道长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神像,突然被举起的唐宁听朱道长悲戚道:“我刚刚已经求了河神好几次,问河神能否宽恕章耘。”
唐宁:“?”
“可是河神不愿啊!尤其是今年没举行仪式,河神的怨气难消啊!”
唐宁:“???”
唐宁大受震撼,如果不是他全程目睹了朱道长和河神的交流,看到朱道长这番声泪俱下情真意切的表演,他倒真的要相信朱道长的话了。
老婆婆似乎早已经知道章耘是祭司的转世,她看起来对朱道长的话没有怀疑,“那我现在还能怎么做?怎么才能救下我的孙儿?”
朱道长捋了捋胡子,眉头紧锁,他叹了一口气,神情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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