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你好啰嗦!说了没问题就是没问题!”
宇迦拽着自己的竹马,很没品地听了一会墙角,喃喃:“无形温柔最致命了,这谁扛得住啊。”
五条丝毫不看场合地提议:“所以我们进去听吧。”
宇迦立刻抱住对方腰,拦下了他要起身的动作:“扰人恋爱会被马踢。”
彼时,耀哉发出悦耳的笑声,婚约者的话给予他安心和信心,他方才拿出随身携带的信笺,封口处黏着紫藤花的茎蔓。
“藤席山的紫藤花一年四季常开,十分美丽,希望以后媞子和我一起去观赏。”
信笺里是诉说爱意的和歌,产屋敷道:“藤席山上花,绵延如潮水,多少思慕意,融入海川中。”
宇迦:“又是唱歌,大家都唱歌,简简单单说我爱你不就行了。”
五条:“和歌的意义在于含蓄地将平日无法说出口的话坦露。”
五条忍无可忍:“因为太直接的告白被拒绝了会很伤自尊啊!”
听着五条的解释,宇迦再联系了一下目前的时代背景,顿悟了。
原来大家积极地写歌递给喜欢的人,一方面是吐露爱意,另一方面是给双方一个台阶,女方不满意可以写一句明月照沟渠的话委婉拒绝,男方则惋惜一阵,然后把这场爱情游戏当成是一次对歌活动,继续下一局。
是的,在这样一个混乱多情的时代,求爱是贵族们热衷的新奇游戏。
所以,产屋敷耀哉算是很特立独行的了,他愿意抛下所谓的自尊,摊开来询问对方的心意,而且愿意自己背负被拒绝的尴尬及一切后果。
“这小子可以的。”宇迦坚定握拳,把产屋敷耀哉列入靠谱的成年男性范畴“有责任心,媞子和他结婚我放心。”
好歹也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术师战友,他已经把内亲王列入友人的范畴了。
拳头半空中挥了挥,随即被一只温暖的手完全地包裹住。
“你喜欢这种直白的方式吗?”握着那只不安分的拳头,五条顺势把吊在自己腰上的人提起来,换了一个舒服的,两个人并排坐在一起的姿势。
这样他们肩膀靠着肩膀,彼此的体温从接触的地方扩散,五条家主觉得,这样的姿势有点像小时候,玩累了的孩子们并排坐在走廊下,看草丛间的萤火虫,听屋子里大人在讨论,贪玩的小鬼们又跑去那撒野了。
现在他们坐在架空层里,抬高的走廊很好地挡住了他们的身形,注意到对方脖子上的伤完全好了,这显然不咒力学,五条于是凑近去,观察那里的变化。
“作歌,送花,暗示什么的……若有似无的,我每天出生入死地祓除诅咒和妖怪,哪有精力去想这是什么意思。”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宇迦回忆了每天在禅院家过的日子,好像除了休沐日,以及战斗到实在爬不起来的日子,他没有太多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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