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并没有靠近小姐,估计是窃贼,想偷府里的东西,并无伤人的意图。”
舒侯爷从后面走了上来,扶着夫人的肩膀,道:“别担心,歆儿是个鬼灵精,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文氏抬头看他,皱眉:“你怎可这样说歆儿?她还是个孩子啊!”
舒侯爷安慰不成反而套牢了自己,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额头:“既然是窃贼……那就这样,立刻把库房围起来,谁都不许进!”
宇文丞师徒刚刚找到了库房的所在地,就听见敲锣声响彻云天,师徒俱是一惊,躲入了黑暗里。
“侯爷有令,包围库房,谁都不许进!”
“是!”
侯府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库房围了起来,毫无缝隙。
“怎么会这样,咱们暴露了?”宇文丞的师父很是不解,不免猜测道,“难道是刚刚被你打晕的婢子醒了?”
“徒儿那一掌力气不小,她得明日才醒呢,没这么快。”
“那是怎么回事?”
在侯府里躲了大半夜,师徒俩终于搞明白了,原来是这府内的大小姐的缘故。
又冷又饿,担惊受怕,宇文丞把牙齿咬得咔咔响。
“撤吧,碧血草今日是取不到了。”蹲了大半夜,不见库房外的守卫松弛下来,他师父只能遗憾的说道。
“库房进不去,闺房还能拦住我吗!”宇文丞咬牙切齿,衣裳被露水打湿,黏在身上又冷又潮,滋味儿可见一斑。他是个记仇的人,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加倍的难过。
他师父知晓他的心性,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做得太过了。”
宇文丞冷笑几声,猫着腰离开。
舒慈睡得很是安稳,温暖的香阁中,透着丝丝的甜香,她翻了个身,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做了个好梦。
吱呀——
守夜的丫环睡得也很沉,晚上折腾了一圈,她也是困意十足。
一个身影潜入了闺房当中,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撩开帘帐,出乎意料,这家的大小姐竟然是个小孩儿!
抱负的心一下子就减弱了不少,正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离开,突然,面前的人坐了起来,她揉着眼睛道:“嬷嬷,我要如厕……”
宇文丞呼吸一顿,腿脚有些发软。
舒慈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看到自己床前站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她被吓得一愣……
“不准叫!”宇文丞上前,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这一举动让她立刻挣扎了起来。
宇文丞额头开始冒汗,他一手环过她的后脑勺一手捂着她的嘴,心里闪过了很多种解决办法。
舒慈只是一个身量到他胸口的小孩儿,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和他抗衡,可她眼珠子一个劲儿的转动,让宇文丞有些心虚,好像就是这个小孩儿发现了他和师父的行踪吧?看来不容小觑。
一不做二不休,他扯过一边的衣裳将她手脚绑住,然后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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