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这不是因为欢乐而爆发出来的笑声,而是嘲讽、讥笑,包括上一辈子的自己,所有人都在笑。那笑声连成一片,十分刺耳,就好像一根根针往埃文—贝尔的耳膜上扎,这让埃文—贝尔的脑袋顿时一阵抽痛。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埃犬贝尔强忍着疼痛,朝眼前的人群怒吼一声,“闭嘴,都滚开。”但是笑声依旧,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埃文—贝尔咬着牙,强迫自己不要认输,不要用双手捂住耳朵,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始摇头起来,希望能够把脑袋里嗡嗡作响的声音驱赶出去。
声音突然消失了,埃犬贝尔一睁眼,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他忽然意识到,难道自己是在做梦?这是一个噩梦?
这是一间十分简陋的手术室,那白晃晃的手术灯让人一阵心惶惶,不过埃夹贝尔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做多想,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医生,我不能失去他,求求你……”
是凯瑟琳。
埃文—贝尔心猛地就纠在了一起,对于上一辈子的事,他可以无动于衷,即使所有人都在嘲笑他,他也无所谓;但是凯瑟孙埃文—贝尔甚至没有来得及做更多的反应,只看到凯瑟琳躺在手术台上,身上全部都是鲜血,无助地抓住医生的手,埃文,贝尔的眼泪就直接滑落下来,他往前走了一步,试图穿过医生护士的包围,握住凯瑟琳的手。但是周围却好像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住了埃文—贝尔的脚步。埃文—贝尔就只能这样站在原地,冲撞、捶打、喊叫,都无济于事。
凯瑟琳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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