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她捶了这人两下,声音是真有些喘了,“我生病了”
裴赐臻笑得更深了,“对,你生病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
董瓷知道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她怎么样,可是她怕自己睡着了梦到点什么,控制不住想放纵。
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深度体验过这么多角色的董瓷,太了解自己了。
如果不是被亲爹坑了,光顾着和他斗法了,烦心事少点,心情好点,也不至于顾不上纾解。
这么多年了,还是逃不开同一个男人的撩拨,现在落了下风,沦落到被旧日床伴取笑。
董瓷不是不郁闷的。
郁闷归郁闷,但在生病的夜晚,窝在家里看电影,总好过继续应付一些来找茬的人。
也不完全是件坏事。
董瓷也没劲儿折腾了,她认命的卧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懒懒的问“你想看什么”
“你拍的那部巫山。”
裴赐臻扣回了睡衣,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董瓷。
董瓷精致的脸上微微有些病态的红,可是神态却很放松,她歪着身子占据了沙发的一大半,卷发流泻而下,身上睡袍很长,一直遮到小腿,光着的脚细细巧巧,趾甲如贝,闪着粉光。
可爱,又有些勾人。
腹下微热,裴赐臻有些猝不及防。
董瓷正专心调着电影,还好心的提醒他,“这部电影很闷的,看一半估计我们就睡着了。”
“那就睡。”
裴赐臻眼神深沉,说话一如既往的理所当然,董瓷斜了他一眼,像是在质疑他挑片的目的。
裴赐臻并没有其他目的,他只是单纯的想看,不过长沙发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只能坐旁边。
矮榻,或者单人沙发。
可裴赐臻从来没有单人的打算,他径直走了过去,坐在了长沙发上董瓷搁脚的那一头。至于原位置上董瓷的脚,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如记忆中一般细嫩,有些冰凉。
裴赐臻喉结上下滚了滚,直接将这双娇气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顺手还盖了一层小毯子。
一切行云流水,自然而然。
从前他们就爱这样。
可是时隔多年,董瓷不习惯了,她讨厌束缚,下意识想收回来,却收不回来,被某人按牢了。
她不动就按得轻,她一动就按得紧。
十分恶劣。
董瓷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懒得挣扎了,她用了一贯的套路,放软了语气,“天赐,别这样。”
声音轻又软,依旧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此时却起了反作用,裴赐臻心潮燥热,故意在掌心软足上摩挲了好几下。董瓷被磨得痒痒的,气得要踹他,当然没能成功,反而被他整个人拽了过去。
“我发现,你现在只有提要求的时候,会这么叫我。”
“你到底还看不看电影了”
“看。”
“那就好好看。”
裴赐臻看董瓷的脸更红了,不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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