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样,这一点,无论她到底是喜欢男生还是女生,都无法改变。
“赵神父,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能看出来,他不是一个伪善的人。即使他真的曾经犯过……犯过什么错误……
“至于我。”周嵩沉声说道:“你亦无权给我定罪!人的一生当中,可能会闪过一千个,一万个荒诞不经的念头,它们当中的大多数都是一闪而过,就会被理智和道德所掐灭!”
“你,他,妈,的,在,撒,谎!”周嵩掷地有声。
“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周嵩,我没选错你。”
“从起初,你就是杀人的凶手,不站在真理上,因为在你内没有真理;你几时撒谎,正出于你的本性,因为你是撒谎者,而且又是撒谎者的父亲。”郁盼望的声音响起,她重新戴好了头纱。
“……那日夜在我们的天主前,控告我们弟兄的控告者,已被摔下去了。他们赖羔羊的血和他们作证的话,得胜了那条龙,因为他们情愿牺牲自己的性命死了。”赵神父再次举起手中的十字架。
“啧啧啧啧啧,没意思。”
“袁月苓”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还不如一个外行,都不敢正面回答我吗?你们就指望着那些旧书本来面对新世界?”
郁盼望重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本书:“神父。”
赵神父定了定神,沉声念道:“在至高者护佑下居住的人,在全能者荫庇下居住的人。”
“袁月苓”道:“那一定不是你们。”
郁盼望接道:“请向上主说,我的避难所,我的碉堡,我的天主,我向你投靠。”
赵神父走近了一步,将十字架抵在袁月苓的脑门上:“祂必救你脱离猎户的缧绁,祂必救你脱免害人的瘟疫。”
“祂以自己的羽毛掩护你,又叫你往祂的翼下逃避:祂的忠信是盾牌和铠衣。”郁盼望的头纱划了下来,她伸出左手把它提溜上去。
赵神父:“你不必怕黑夜惊人的颤栗,也不必怕白天乱飞的箭矢。”
郁盼望:“黑暗中流行的瘟疫,正午毒害人的疠疾。”
赵神父:“在你身边虽倒毙一千,在你右边虽跌仆一万。”
“阿们!”那“袁月苓”叫道。
周嵩惊恐地听到,窗玻璃破碎的声音。
郁盼望的音量拔高了:“疫疾却到不了你身边!”
“你们今天晚上全都要倒毙在我身边!”“袁月苓”叫得比她还响。
“名字!”赵神父咬牙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一、二、三、四、五、六、七。”
“告诉我!你的名字!”赵神父也吼了起来。
周嵩听到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里面的人是怎么回事,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周嵩吼道。
“吾辈名号‘军旅’,”牠发狂地大笑起来:“吾辈众多,无穷无尽!吾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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