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都夸下了海口,自然也不敢过于掉以轻心。
日子就在无尽的学习当中一天天过去。
袁月苓满意地看到,爱的回馈带来了更多爱的回馈。
周嵩主动请缨包揽了每天的“买洗烧”和大多数的家务。
原本自理能力胎教肄业的他,运用袁月苓分享给他的家务能力,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
买菜的时候,周嵩总会买上几个大桃儿,回来给袁月苓洗好剥好切好,摆盘端上。
“总算有点魔都男人的样子了。”袁月苓夸他说。
嘴上这么说,袁月苓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有时候会喊着“放着我来”上来抢。
“你就让我宠你两天吧。”周嵩如是说。
笼罩在那个“跟踪狂”的阴影下,周嵩禁止袁月苓再单独出门,袁月苓也没有反对意见。
放弃了晚上的图书馆自习,周嵩总会在天黑以前带袁月苓回到家里,两个人就窝在家里看书。
袁月苓觉得,那个疑似跟踪狂的身影暂时没有再出现过。
睡前的共浴渐渐成了一种常态,他俩甚至不再刻意避开唐小洁。
这让唐小洁连续几天脸色都不太好看,问她又问不出个名堂。
1月15日,上下午各考完一门。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在一食堂用餐,精神小伙秦江尧却端着餐盘不请自来。
“秦江尧你吃快一点,早点吃完早点走。”袁月苓说。
“哇,不是吧袁部长,”老毒物说:“你们都24小时黏一起了,不腻的吗?中午吃饭时间都容不下我这颗小小的电灯泡。”
“不是我容不下你,何思蓉一会儿要来。”
“那不是更好吗?”老毒物说。
袁月苓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老毒物,不是我说你,”周嵩大大方方往袁月苓的铁盘里夹着菠萝咕咾肉:“哥也是过来人啊。这男人啊,最忌讳的就是放不下。
“女人她不喜欢你,你就随她去。
“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事业,是自身的魅力。”周嵩语重心长:“大丈夫何患无妻?兄弟如手足,妻子如……”
袁月苓看了他一眼。
“妻子如肋骨,对不对?不是你的型号的肋骨,强求你也安不上啊。
“这个这个佛经上讲破执念,啊?我执,人生八苦,求不得……这个这个,啊?一切有法为皆为泡影……”
“你不是基督教吗?还是天主教?”老毒物说。
“圣经上说,一切都是虚空,都是捕风,虚而又虚,万事皆虚,你滴懂?总之甭管什么教,你就别缠着何思蓉了。”周嵩劝道:“你又没吃亏,对吧?给自己留点尊严。
“说白了,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被你喜欢啊?她配吗?配几把钥匙啊?”
老毒物连连点头:“哥你说的都对,但是一想到这些话是从你嘴巴里出来的,我就觉得我信你个鬼。”
“哥这是悟了,懂吗?哥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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