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位德缘大师乃当世高僧之一,是我早年相识的故友。此次是受我书信嘱托前来出手相助。”
“阿弥陀佛。”德缘老僧合掌微躬:“小施主与我不打不相识,二人亦算得一场缘分。”
华严兴心思微动,连忙道:“孙女婿无需介怀,德缘大师他虽是...”
“在下明白。”
林天禄温和笑道:“德缘大师这一手操控傀儡的手段虽瞧着吓人,但其实并非当真害人。这些傀儡之所以能有这般巨力,皆因大师将自身精血分而化之,令他们尸身不朽、隐隐留得一点神识尚在,说不定还有复生苏醒之机。”
“诶?!”
一旁的尚涵听得更为惊愕,连忙瞧了瞧侯立在两侧的一具具‘尸体’。
这僧人并非操控血尸、而是——
救人?
“孙女婿慧眼如炬,当真瞧得一清二楚。”
华严兴笑谈道:“德缘大师他过去可并非这般骨瘦如柴,恰恰相反,而是体态壮硕敦厚宛若铁塔一般。只近些年间到处‘施舍救人’,屡屡分出精血,这才变得这般形色枯槁干瘪,瞧着便足以吓得小儿啼哭。”
“这些农家人生活清贫、亦吃苦耐劳,只是遇见了妖鬼才遭逢大难,皆是命里仍不该绝。”
德缘老僧合掌垂首,喑哑道:“若仅靠些精血便能救人性命自然再好不过。此举亦能赎我往日罪孽,能多救得一人便算多一份缘。”
原来,有这般缘由?
尚涵顿时恍然,瞧着眼前枯槁扭曲的苍老面庞,只觉顺眼慈祥不少。
林天禄若有所思地颔首道:“大师能有仁慈心肠,确实值得敬佩。”
旋即,他又拱手道:
“但不知华老爷子与德缘大师为何会藏身于此?”
此话问出,华严兴神情便严肃了几分,拂袖背手道:“孙女婿可知城内变故?”
“略知一二,此行正因此而来,与大师生了误会。”
“城内如今危机四伏,要想破局只得外借他人之手。而此地隧洞便是最后一条逃生退路,若生异变,就从此处逃遁避难,一路沿径离开青城周遭一带。”
林天禄皱眉道:“华老爷子可知何人在王府眼皮底下胡作非为?”
“虽暂且不明,但极有可能是渡恶门人干的好事,这宵小之辈最是喜欢争权夺势。”
华严兴面色肃然,沉声道:“这青阳大典便是其中一环,借我正阳王之名举起反旗,意图推翻朝纲王权。
至于其背后隐秘,怕是另有其他惊天图谋,战事一启,对天下苍生绝非好事一桩。”
尚涵错愕道:“原来那青阳大典并非王爷您...”
“我之人力,自然无法与这些魑魅魍魉正面抗衡。”
华严兴低头朝她露出些许慈祥笑意:“但战场交锋不全靠蛮力互角,谋略更为重要。他们另有顾忌不会肆意胡闹,便留一线回旋余地。而借力打力、左右逢源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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