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大步匆匆,见到她流血的手臂郁闷了,“都跟你说别极端了,快包扎。”
“没事儿,皮外伤而已。”灵儿望着他,眼里露出几分笑意。
“你有没有纱布之类的,包扎一下,然后赶紧跟我去浴室,”苏决不禁微微蹙眉,那药是不是也能让人神智有问题,明明挺脆弱难受的样子,咋眼里还能有种开心的笑意。
“去浴室干什么?”灵儿问着,站起,翻了一下柜子里的包袱,找到块麻布,简单绑了下胳膊。
“泡冷水浴,实在不行,浴室就在厨房不远处,应该还有黄瓜。”苏决一本正经道。
灵儿:“……”正常的生气中夹杂着莫名的生气。
“还愣着,走啊。”
“哦。”
灵儿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他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好像也没别的可以选了。
隔着屏风,苏决不大自在的声音传来,“你先泡着,我去拿药。”
“好。”灵儿把划伤的手臂靠在浴桶边缘,看着屏风外的身影出去,上了关门。
深深呼出口气,好像,能撑得住。
苏决回到自己的房间,翻找到外伤的药又顺手拿了块几块绸布,便去了浴室。一边走一边心里想着,明天得让红泥再去一次医馆,把恶猪王那些东西都搜刮干净。
“呐,你自己上药后再包扎一下。”苏决不好拿给灵儿,只得伸长了手,把东西放在屏风下。
他背对着屏风,能听到人从浴桶里出来的声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能听到过重的呼吸声,总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招呼也忘记打就又出去了。
就这么走了?重新回到浴桶里的灵儿心情复杂,拔弄了下水,脸上一会儿委屈一会儿失落,干脆用水泼了泼脸。
只听门吱呀一声又打开,然后又关上。
“咳,大晚上没东西吃,就只能用这个垫垫了。”接着就是嘎嘣嘎嘣的声音。
灵儿眉眼皆是一悦,然后沉声问,“……你在吃什么?”
“黄瓜,你要吗?”
“……不要。”灵儿抬头,四十五度,明媚又忧伤,当然,当事人只觉得“忧伤”,没有明媚。
一个屏风之隔,里面是碧玉青春的少女,外面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有类似春药的东西,时间还正是深夜。天时地利人和连同物件一应俱全,但怎么……发展成一个在水里泡得皮肤都皱巴巴了,一个坐在板凳上咔嚓咔嚓啃黄瓜呢?
这是什么强行破局的发展!唉……两人心里都叹了口气。
“对了,还请苏公子对这件事保密。”灵儿忽然出声道。
“我知道。瑞丽只有恶猪王一个郎中,离开瑞丽后,又是一大段没有人烟的路,就算到了有人烟的地方,也不一定找得到能治的大夫。说了也没用,不如不说。”
“没错,说了只会让大家担心为难。捉恶猪王一事,我本来就没做什么贡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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