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城刺史府东院里,此刻却是忙做一团。
君晚刚一踏入南风屋中,便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便是常年用药的她,此刻都皱紧了眉头。
“殿下。”看到她来,周围的侍女纷纷起身行礼。
君晚没有说话,而是来到床边看着为人疗伤的阿黎开口道:“如何?”
阿黎将最后一个银针收起,额前布了细密汗珠,抬手随意擦了擦道:“没事了。”
君晚敛眸,阿黎瞧着扫了一眼屋中众人,众人受意,便纷纷退了下去合上房门。
“我已派人去寻师叔了。”君晚忽然开口道。
“殿下?”阿黎微愣,显然不明白君晚的意思。
“我会组织城中百姓陆续撤离,她也本不该出现在这。”君晚看向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南风,神色复杂。
阿黎闻言,顿时明白了君晚的意图。
“我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同她们一起走,我这有一封手书,你去带给凉州刺史。”君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阿黎。
阿黎顿时大惊道:“殿下,我若再离开,您身边可就没人了!”
“放心,不会有事。”君晚淡声道。
“沧州地势险要,支撑一段时间还是可以的。”君晚面无表情,随后又道:“只要这边拖住,萧寒那边得手,匈奴便再无任何威胁。”
“可……可若是没拖住呢?”阿黎忽然有了不详的预感。
“那便要看你送给凉州刺史的信了。”君晚淡笑一声。
“殿下!不可啊!”阿黎顿时急了:“那您的安危岂不是……”
“阿黎。”君晚瞧了她一眼,眸光平静。
阿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片刻后只得垂着头道:“属下遵命。”
君晚没有说话,只是再瞧了一眼南风,随后便转身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出了南风的院子,便看到与下人一起匆匆而来的沈清秋,君晚脚步顿了顿,却还是停下唤了一声。
“师叔。”
本在听闻南风受伤时面色就阴沉可怖的沈清秋,再看到眼前之人时眉梢微皱,却在瞧见人左眼眼角下那一颗精巧泪痣时,微愣片刻,但很快回过神,红唇微抿道:“风儿如何了?”
“已无大碍,再过几日便能醒来。”君晚垂眸回道。
“你之后打算如何?”沈清秋冷声问道。
“还请师叔带师妹离开沧州回永安,这里面的水,还是莫要叫师妹来趟了。”君晚淡声道。
沈清秋瞧着她,片刻后嗤笑一声道:“你比起你那师父,倒也算是好点了。”
说罢,沈清秋便不再看她,绕过她大步进了院中。
君晚也不再做停留,快步离开。
沈清秋最后还是带着南风离开了,君晚安排了马车,并让阿黎陪同一起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叶舒怡也在同日,前往与萧寒韩裕回合。
这一刻,便相当于只有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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