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小受不样娇滴滴又羞答答的看着容曦,就差嘴巴里咬一条手绢了,“可不可以不要啊?”
容曦一脸不解气的往他那受伤的金臀上一拍。
“哦!”江远航疼的又是一声闷哼,然后很自然的将他那受伤的金臀往上一蹶。
“江远航,你脱不脱?你丫的,你当个地方我没看过?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宫从小看着它长大的,你扭捏个屁啊!再说了,我又没让你正面对我,我是让你趴着的。我又看不到它,你都不扭捏,你扭捏个大爷啊!都已经在那里嗷嗷大叫了,还藏?你藏得住吗?”容曦一脸嗤之不屑的鄙夷道,然后一个用力,就那么跟个女王似的扯掉了江远航“抵死”守护的浴巾。
行吧,金臀没有开花,不过很可怜的青了一片。
容曦漫不经心的斜他一眼,转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拿出药十分专业的又半点不怜惜的“蹂躏”起来。
“哇,小曦,你轻点啊!很痛的啊!”随着容曦那毫不客气的蹂躏,江远航嗷嗷大叫,差一点就从床上蹦跳起来。
“轻?轻能散掉你这金臀上的於青啊?”容曦继续手劲十大的揉搓着,“哎,我说,你什么时候身手变的这么差了?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别告诉我,是刚才在浴室里摔的,凭我的专业知识,你觉的我会信吗?”
江远航手里抱着一个枕头,扭着一脸委屈小样的看着容曦,“还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这样?啊哦!”
闷哼声不为别的,只因为容曦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关我什么事啊?”容曦不解气的蹂躏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委屈又无奈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到那朵还放在床头柜上的昙花上,“不是你说想要昙花嘛,要不是因为它,我能从二楼摔下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啊?也不想想,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你倒好,不怜惜我不说,还在这里对我下毒手。轻点轻点,屁股没摔开花,要被你揉成面团了。”
“嗤!”容曦轻笑出声,视线同样落在那朵昙花上,“江远航,别告诉我,这朵你是在谁家里偷摘的!据我所知,花店里应该是没有昙花的哦。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去当采花贼啊?”
“倏”的,采花贼三个字一出,江远航一个迅速的鲤鱼翻身,与她面对面,“我当采花贼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啊!”
呃……
好吧,随着这个鲤鱼翻身……
“喂,别流氓啊!”容曦脸不红气不喘的瞥它一眼,其实嘞小心肝在扑腾扑腾的狂跳着,但是做着一脸镇定如常的样子,慢条厮理的说道,“转过去,还有给你那受伤的金臀揉於呢!”
江远航咧嘴一笑,笑的颇具狐狸味,又又奸,唇角弯弯上翘,眼角也上扬了,“散什么於啊,小爷有这么矫情啊!不就是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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