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振霆不是傻子,天生的敏感和多年的杀戮早就在告诉他,她有秘密,而他却不敢去揭开,因为一旦揭开那答案,定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哪怕就这么帮她绑在身边,都好。
一根无形的刺在两人的心头深埋,她不提,他更不想追究。
沐振霆的伤好的极快,而覃无欢在回到山里后,性子又回到了那个没心没肺地模样上去。
晚上,覃无欢绑他拆了纱布,伤口只剩粉红色的一条杠杠。
欸,这是完整地宣告着他有生龙活虎地好了。
覃无欢忍不住拿手指戳戳,恨不得再戳出一个洞来才好,结果沐振霆被她这动作弄的一窒,捉了她的小手。
“有些痒。“
嗓子有点哑,然后目光有点沉,覃无欢手就在他手心里划着。
“我看不是痒,是色性!大叔你这几天某些地方一直都不老实。”
覃无欢恶趣味地说。
沐振霆被她狡黠闪动的目光给整得呼吸不畅,都是她小手每次上药做的怪,而她却恶人先告状。
从受伤到今日,已经有一个月,因为他的伤势这个小女人总是把他满身弄得是火后,然后以伤口为由,不负责任地跑了。
咬牙切齿终于等到了今天,沐振霆黝黑地眸子丝毫不隐藏地闪动着侵略者的光芒,覃无欢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一个傻笑,想溜,结果被他抱得结结实实的。
“别别,大叔,你伤才好,要静养,不能乱动,别忘了御医的话。”
沐振霆的确没有再动,浓重的鼻息全数喷洒在覃无欢的耳根处。
覃无欢刚以为他收敛了,结果他却说。
“我受伤了,所以你最好别乱动,老实一点,不要弄得我伤口会再裂开。”
“……”。
怎么就变成她不要乱动了?
覃无欢觉得沐振霆学坏了,以前的大叔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不经心间,覃无欢只觉得肩膀微凉。
靠,衣服的扣带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
沐振霆的唇跟个羽毛一样的划,覃无欢痒的难受,刚要动,就听他低沉一喝。
“别乱动,会碰到我的伤口。“
操……覃无欢瞧着这跟狐狸似的男人,只会贼喊追贼,心下憋屈后,还无可奈何。
最后落得想法就是,算了,不抵抗了,反正她也想念那肌肤想贴之感了,再不享受享受,怕也没几个日头了,等他下一世,又得猴年马月了。
沐振霆讶异她突然来得温顺,迷惘地看了她的眼,覃无欢身子已经被他揉的快出水了,一片粉红,结果他停下手不动了。
这不气死人吗?不对,是着急死人吗!
“停下来看我干啥?难不成这就完了?“
沐振霆被这熟悉的咋呼声一问,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捏。
覃无欢那敏感的,哇哇叫,最后的最后之就只有求饶的低吟哭泣声。
累得翻了,一丝不缕的两个人皆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覃无欢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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