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炀拿起手里的饼干碎看了一眼,疑惑道,“不是你给我的吗?”
靳辞淡漠地收回目光,走到了谢炀跟前,伸手拿走了那袋饼干碎,“以后不给了。”
见谢炀呆住了,靳辞又默默补充上一句,“晚上不给。”
谢炀却有些恼了,手甩了甩,“谁稀罕你饼干了?我又不是没有。”
靳辞有点想笑,他想到谢炀之前说的那句“不吐”。
但他还是没有笑出来。
谢炀很聪明,会察觉到的。
“晚安。”靳辞压下嘴角的笑意,语气淡淡的。
谢炀觉得今晚上的靳辞实在是有些奇怪,但他终归是没有问什么,回了靳辞一句晚安,抱着书转身回房。
靳辞矗立在门口,直到谢炀进房间了,手才碰到门把,缓缓地将门拉上。
随即低头,看了一眼洗了手,还未干完的手。
尤其是右手。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它们沾过另外的湿润。
二日,谢炀和靳辞在家吃过早饭,没搭严叔的车,两人选择搭地铁去他们之前选好的场地。
崟城西区,文化宫的旧址。
崟城的文化宫有两处,一处是这儿已经废弃的旧址,一处就是重新修建在崟城上三区的新址。
文化宫的旧址比不上修建在上三区的新址,占地不大,又因为疏于修缮,这儿显得尤其的破败。
但也是最好的排练地方了。
人少,安静,不被打扰。
更重要的是,凉快。
哪怕文化宫旧址并没有空调这样的物件儿,但靠顶上的几盏吊扇就足以凉快了。
谢炀和靳辞是最先到的。
这地儿他熟悉,小时候没少往这边跑,长大了时不时也往这边跑,但其他人不一定。
就算是给跑车的司机说,他也不一定能找着这儿地,毕竟崟城的交通路线,隔个几年就有变化。
文化宫新址建好之后,这边就更少人来了,不往这边跑的司机,都不认路。
谢炀蹲坐在台子边上,手里捏着一根不知从哪里逮来的草,随意晃动着。
另一只手里拿着电话,有气无力地和人再次重复路线。
“前面见着一上下的分岔口没?往下边那条路线走,下边路没断,还在呢,你放
心走行不行?”
“大沟?那你不会躲一下,从旁边过来吗?”
“路中央有颗大树?那行,你往左看,左边是不是有一栋破破烂烂的建筑?是就进来,我们在里面等着;不是的话就自己原路返回吧,可能遇鬼了。”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了,低头看着在台下座椅上翻找着小道具的沈星宿,“钱如风那些人过来了,还有其他人没有?”
“没了吧,跟钱如风的就是最后一批了。”
谢炀点头,觉得自己嗓子要冒烟了,“那行。”
沈星宿眼力见好,立马就递过去一瓶冰水,“炀哥,喝水。”
谢炀拿过来,有气无力地灌了一口,再将瓶盖扭伤,左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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