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白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腿长两米八的男人,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在黑暗处熠熠发光。她躺在床上和对方肢体交缠,探讨人类繁衍学的奥义,彼此交换口水,难舍难分。正待大战三百回合,梦里的男人就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只目露凶光、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她的猛兽——
擦,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好好的睡个觉竟然都做噩梦!
郁闷地一拍大腿,‘咔嚓’一声,得嘞,把自己拍清醒了。
不说断没断,腿肯定是肿起来了。
江一白痛得龇牙咧嘴的,抱着自己的大腿缓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一抬头,好家伙——
她是梦游了吗?
小房间变成了宽敞明亮的大厅,她坐在沙发的贵妃位上,正对着面容英俊的特助大人和他身前坐着的像鬼一样阴郁的大老板。
眼睛扫过魏特助面带微笑温和有礼的脸,再看向目光沉沉盯着自己的大老板,江一白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吗?
“那个,有什么事吗?”
双手抱着自己的腿,江崽崽语气迟疑,小心翼翼。
站着的魏特助笑而不答,只看不说。
她又把目光放在了大老板身上。
四目相对,心虚的一方总是先开口。
江一白舔了舔嘴角,一脸真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卫生,家务,还是饭菜?您可以说,我一定会改!”
呵呵。
夜重澜面色阴沉:“你把我打晕了,是怎么做到的?”
事实上,深度失眠加狂躁症的暴君在药物治疗不起效果的条件下,也曾试过让人打晕自己。
可奈何他看着瘦,攻击力却是一流。就算四肢都固定住让人出手,成功的次数也没几次,不是下手太重造成身体损伤严重,就是他控制不住把人暴击。得亏夜老爷子给他找了一个好办法,就是让他和十几个大汉轮番搏击,大量出汗和运动,累瘫为止。靠着这个他还真的撑过了一段时期。
可惜,一年前这个方法也是效了。身体过量运动损伤严重,随着再累也无法入眠,暴力发泄的后遗症出现了:当夜重澜狂躁症发作的时候,二三十个退役军人也制不住他了。
简直就是修罗场。
江一白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眼,一脸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您开玩笑的吧,打晕您,怎么可能?!”
她伸出自己的胳膊,撸起袖子露出手臂:“您看看,就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把我自己打折了也晕不了您啊。”
十万一个月的工资啊,这事是打死也不能认。
夜重澜冷笑,眼睛开始泛红:“我不追责,但是欺骗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现在,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妈妈咪呀,这个男人好可怕。
江一白收手抱住自己,一脸警惕:“那什么,我承认,上午是我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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