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嘀咕道:“蔡富贵这个b养的,咋又半道里跑到了城里去了呢?连自己老婆孩子都不管了,本来我还想着拉他一把呢。”
“拉个屁啊!他又不是个傻子,我已经当了村干部,哪还有他的四五六,再在村委会转悠,那不成了半瓶子醋嘛。”
“我让他值夜班,不是也不错吗?一个月给个千儿八百的。”
“他一定是瞧不上那点小钱。”
“不对。”尤一手沉思了几秒钟,接着说,“他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他那个死样子吧,一毛钱都不值的熊货,女人能找他?”柳叶梅边骂咧咧,边走向了正躺在床上想入非非的“野男人”。
“那可难说,各人好的是一口,没准就有合了口味的女人。”尤一手说着,往一边靠了靠身子。
柳叶梅上床躺下来,说:“那好啊,有本事就让他翻天去,我比他更会耍,就不信了,离了他就活不成了!”
“就是,各忙各的,互不亏欠,这也算是公平合理。”尤一手说着,手就挑开了柳叶梅的衣襟,摸了上去。
“他那人犟驴似的,天天在一起真受不了,倒不如走得远远的,一眼不见为净。”柳叶梅气哼哼地嘀咕道。
“倒也是,一套设备,天天玩来玩去的就腻歪了,谁还稀罕。”
尤一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柳叶梅:“真的生气了?”
柳叶梅说:“没生气,咋了?”
“没生气咋就没情绪了?”
“咋就没情绪了?”
“有情绪还这个样子呀?就像皱巴巴的干布子。”
柳叶梅在他后背上狠狠拧了一把,责骂道:“你这个老驴,搂着人家老婆,还张口闭口的骂人家,你还是人嘛你?”
尤一手一笑说:“你不是说他不好嘛,我这不是帮你解恨吗?”
柳叶梅消停下来,说:“这一阵子我就是有一种感觉,特别是每一次跟他通电话,我都觉得对方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家的男人,像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男人似的。”
尤一手说:“是你自己多想了吧,也可能是你变心了。”
“都这样了,我心早就脏了。”
尤一手嬉笑着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把我当成你的心上人了?”
柳叶梅泼一瓢冷水过来,说:“美的你,也就是借着你泻泻火罢了,过日子还得自家男人。”
尤一手颓然嘟囔道:“真伤人心,看起来就是逢场作戏跟俺玩玩了?”
柳叶梅说:“我问你,你说男人一旦出了轨,是不是自家老婆就有感觉?”
尤一手说:“谁知道呢,反正俺家那个娘们好像没感觉。”
柳叶梅说:“她是习以为常了,麻木了,肯定就感觉不到了。”
尤一手说:“一开始也没有,觉得她跟往常一个样。”
柳叶梅问:“那她就不想那事儿?她也是人啊。”
尤一手说:“原来的时候隔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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