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聪明呀,也就是会玩点小把式罢了。可玩来玩去,还不是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柳叶梅问:“你是说,他这次又在玩小把式了?”
“可不是咋的。”
“玩啥了又?”
尤一手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叶梅不再说话,心里却不安静,揣测着尤一手话里的意思。
尤一手电话叫的出租车早就等在了村口,载上两个人,直奔着镇驻地南边的工业园开去了。
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吴有贵的小厂房。
车停下来,尤一手对着司机说:“你先在外头等一回吧,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
司机点点头,答应下来。
尤一手走在前头,径直走向了办公室兼居家的三间堂屋。
刚想推门,吴有贵老婆便推门迎了出来,脸上表情显得有些慌乱,笑容僵硬地客套着:“哎哟,村长呀,您咋亲自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随后又望着后面的柳叶梅,说道,“柳叶梅妹子你也来了,听说你当村干部了,祝贺你啊!”
柳叶梅见尤一手没说啥,自己也不便过多地寒暄,只是浅浅笑了笑,跟着进了屋。
坐定后,尤一手紧盯着忙活着又是沏茶又是递烟的吴有贵老婆,生硬地问道:“弟妹,听说长文病情加重了?现在咋样了?”
吴有贵老婆边埋头摆弄着茶碗,边说:“可不是咋的,在镇上的医院里都昏迷了,条件不好,没法子治了,只得转到省里的医院了。”
尤一手接着问:“咋会那么严重呢?到底出啥状况了?”
吴有贵老婆说:“是下边那两个玩意儿,不是不是是其中的一个,被踢破了,发炎了,搞不好保不住了。”
“有那么严重?
“是啊,是很严重!”
“那为啥不去县里的医院呢?人民医院条件还是很不错的。”尤一手直盯着吴有贵老婆的眼睛问。
吴有贵老婆神情黯淡地说:“听人家医生说,如果那玩意儿坏掉了的话,就会连命都保不住了。儿子担心,就直接带着他爹去了省城,找了一家最好的医院治疗去了。”
“那现在咋样了?”
“谁知道呢,俺打电话问过几次,儿子说人还昏迷着,已经打算手术呢。”吴有贵老婆声音平静地说。
尤一手继续问:“那省里的医生没说有没有生命危险?”
吴有贵老婆边往杯里斟着水边弄出一副哀戚的腔调,说:“听说还是有危险的,就连手术都不一定能成功。村长,你说万一他爹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以后的日子该咋过呢?”说着眨巴了眨巴眼睛,却不见有泪下来。
尤一手端起茶杯,品尝一口茶水,然后问吴有贵老婆:“你知道长文住省城的哪一家医院吗?”
吴有贵老婆摇摇头,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听说是省里的一家最好的医院。”说到这儿,往茶壶里续满了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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