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我?”
柳叶梅见吴法义真的不乐意了,心里就有些慌,担心前功尽弃,把尤一手那事给办砸了,扭一下腰肢,说:“我怎么会骗你呢?清清楚楚有个男人喊我的名字。”
“你确定是你男人了?”
柳叶梅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吴法义埋头想了想,说:“柳叶梅,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带你家男人来的?”
“你你啥意思?我带他来干嘛?”
“是不是设下圈套,等我钻进去,就关门杀狗吃?”
“你怎么这样想呢?”柳叶梅呼一下站了起来,说,“你把俺看成啥人了?俺有那么无耻吗?”
“别别我这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嘛,来来坐下了,继续继续”吴法义攥住柳叶梅的手,往下拉着。
柳叶梅本来就是做做样子,顺势坐了下来。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一个好女人。”吴法义站起来,走到电视柜前,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包面巾纸,再翻身回来。
柳叶梅目光躲躲闪闪地打量着吴法义,越发心慌意乱起来,为了放松自己,故意调侃道:“这城里的文化人就是不一样,大方洒脱不说,连模样儿都不一样,看上去也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一点儿都不像乡下的男人。”
“有啥不一样的?”吴法义坐下来,问柳叶梅。
“我笑你就像个孩子呀,在大人面前一点都不知道遮掩,晃来晃去,没羞没臊的。”
“咱俩都已经是夫妻了,还用得着遮掩了?”
“滚,谁跟你是夫妻了?”
“都已经入洞房了,还不是夫妻吗?”
“那也不是!”
吴法义一笑,说:“露水夫妻总算得上吧?”
柳叶梅咬了咬嘴唇,说:“算就算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要不是警察在外面,俺真的就是你的了。”
吴法义一听警察二字,打一个激灵,举起杯,说道:“不谈别的了,只喝酒喝酒!”
柳叶梅跟着举起杯,一口闷了下去。
一来二去,一瓶酒就喝干了,两个人极其投入,几乎到了忘我的境地,直到双双烂醉如泥,才身子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柳叶梅先醒了过来,她小声喊了几次,不但没有把吴法义惊醒,反倒觉得嗓子眼里越发痒得要命,里面呼呼燃烧起来的酒劲儿拼着命地往外冲。
无奈之下,她只得咬牙切齿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吴法义推到了一边,慢慢悠悠站起来,踉踉跄跄跑进了洗手间,抱着坐便器就哇哇吐了起来
这一吐就吐了个痛快,几乎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然后又伏在坐便器上打了个盹儿,眯了一会儿,这才觉得舒服了很多,头脑也清醒了许多。
柳叶梅站起来,仍然觉得有些脑袋发胀,双眼发花。
于是,就挪到了淋浴头下,摸索着找准了开关,随便一掀,也不管冷水热水,蹲在地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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