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求来了,你们看着办吧。没人去浇更好,我自己用着更宽足。”
说完扭头便走。
走在回家的路上,柳叶梅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真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冻得心里都直哆嗦,一个下午也没暖和过来。
晚饭后,她把儿子小宝送到了二奶家,就原路返回了。
刚刚拐进窄小的胡同口,一个黑影闪了出来,站在前头,严严实实挡住了出路。
“谁啊?!”柳叶梅大声问。
“是我……是我……嫂子你救……快救我……”
“毛四斤!你咋了?”
“快……快……救命啊。”
柳叶梅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嗔骂道:“毛四斤,你这个狗草的!到底咋了,快说呀。”
“到屋里面说,外边不方便,快!”毛四斤说着,转过身子,夹紧屁股,小步快挪,走到了柳叶梅的门前。
柳叶梅看着他怪异的走相,心里面愈加发虚:这小子,怎么着这个走法呢?看上去就像是被割了似的。
进屋后,柳叶梅刚想开灯,却被毛四斤拦住了,说:“嫂子,不能开灯,一开灯就没命了。”
“妈了个巴子,神神秘秘的,你到底咋的了?”
“嫂子,我……我屁眼里钻进了一条蛇,一条蛇。”
“啥?”
“蛇……蛇……蛇钻进我腚里了。”
“你胡说八道,蛇咋能钻那里面去?”
“是这样,刚才我去草垛后面解大便,刚刚蹲下来,就觉得大腿根上发麻,低头一看,隐约看见是一条蛇,就用手去抓。”
“然后呢?”
“那蛇急了,跐溜一下,就钻进了已经敞开的屁眼了,多亏着有大便挡着,要不然……要不然就直接钻进我肚子里了,那样的话,我就死定了。”
“这……这……”柳叶梅急得团团转,嘴里啧啧道,“咋就这么巧呢,不偏不倚正好就钻进了你的屁眼里?这条傻逼蛇,真他妈的没出息,臭烘烘的有啥钻头?麻痹滴,这下该咋办……该咋办……”
“嫂子……嫂子……蛇还在往里钻呢,还在不停地信子呢,哎呦,好难受……好难受啊。”
“你感觉到了?”
“是啊,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
“毛四斤,你不是在逗嫂子玩吧?”
毛四斤身上越发抖动得厉害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嫂子……嫂子……我没骗你,不信你摸摸……摸摸……那蛇的尾巴还在甩动呢。”
柳叶梅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在毛四斤一只手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摸了上去。
果然,她摸到了一条不停甩动的蛇尾巴,感觉着那蛇还不小,尾巴就跟擀面杖那么粗,很硬,就跟木头一个样。
她毛发倒竖,倒吸一口凉气,说:“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不行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那咋办?要不……要不你忍着点,我用火烧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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