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一个趔趄,噗一下趴在了墙上,停了片刻,随即转过身来,凶神恶煞反扑上来。
柳叶梅打一个激灵,大声喊着:“来人了……来人了……”
“谁……谁来了?”尤一手陡然消停下来,一下子吓哑了火。
柳叶梅长长嘘一口气,心里暗暗骂着:尤一手这个老驴,咋就贼心不死呢?自打那一次喝醉酒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自己的身子,看上去不得到手是不会罢休的……
不见外面有人来,尤一手骂了起来:“你这个娘们,真是猴精,被你这么一吓,真就不管用了,瞧瞧……瞧瞧,都软成虫子了。”
柳叶梅认真起来,说:“叔,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让人瞅见多难堪啊,刚才你那样,差点就把我给吓死了。”
“这有啥呀,叔喜欢你,亲一亲还不行呀?”
“这可不是好随便亲的,传出去,还不让人戳脊梁骨呀!”
尤一手恬不知耻地说:“你先别急着走,等我喘口气,歇一歇,然后再玩一次,好不好?”
“老东西,你还真没数了,是不是不被唾沫星子淹死就难受啊?”柳叶梅拉长了脸,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那好,你说杨絮儿的事咋办吧?”
柳叶梅说:“我看你还是抓紧去一趟派出所吧,把情况跟所长汇报一下,让他们再来破案,就算是破不了案,至少也能震慑一下,别再出事了。”
尤一手不再说话,绛紫着一张脸,敞开门走了出去,先去开了大门,然后又返身去了厕所。
一大会儿才无精打采地从厕所里面走出来,脸上没了刚才充血的颜色,灰突突回到了办公室。
尤一手坐到办公桌前,恢复了人模样,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对着已经正襟危坐的柳叶梅说:“我看还是先别报案吧,我觉得这事啊,跑不出去还是咱自己村里人干的。”
柳叶梅仰脸望着他,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尤一手呆着脸想了一会儿,说:“还能是谁,一个村子的男人就你疙瘩叔有那些能耐,又有劣迹,恶习难改,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
“啥?咋又扯回到他那儿了?不是已经把他排除在外了吗?”
柳叶梅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骂起来:狗日的尤一手,一定是自己没有满足他,又想借机要挟自己了。
“不是他会是谁?”
“他都一把年纪了,身上的零件又不全乎,肯定不是他干的。”
尤一手闷头想了想,说:“我觉得有一个人也很可疑。”
“谁?”
“就是毛家那小子。”
“你……你说毛四斤?”
尤一手点点头,说:“你想啊,他在学校里都色胆包天,趁着停电糟蹋人家女生,回来后能消停?”
“他一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在学校里的那破事儿是被人栽赃了。再说了,看上去他本本分分的,不像是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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