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森中午给林棽做了饭,还来不及吃两口就被医院的电话给叫了回去,走之前林棽拿着他放在房间里的围巾一瘸一拐地蹒跚到玄关处给他带上,又嘱咐他路上小心。
“晚上先别洗澡,你不方便。”
“奥,那我……等你?”林棽问。
“也别等我,你先休息,回来我叫你。”
“好吧。”
白默森把鞋穿好,林棽则给他理了理衣襟,浅笑着说:“开车慢点。”
现在林棽遵照医嘱不仅不能乱动,还不能自己洗澡,想着那人说得那么严肃,林棽觉得还挺霸道。
他坐在钢琴凳上,趁着现在身体现在还算正常,准备复健一会儿。
但侥幸的想法似乎是不允许多存在一丁点,弹了不过半个小时身体就热起来了,他只能回房间里。
这次林棽没用那些东西,反而更依赖于白默森的气味,在床上左滚右蹭没能满足,FQ到最难耐的状态下,他竟把目光放在地上的床垫上。
昨晚白默森盖过的被子,他今早折叠的时候还闻过,上面残留着很浓郁的断木香味……
林棽看着这房间里的东西,在第一次住在这里时,白默森就告诉了他……可以随便用、随便碰。
也就是那时,他便隐约感受到了那人对自己……
他打着颤起身,本是想将白默森盖过的被子拿到床上的,可脚心隐隐疼着,拿着被子就更站不稳,热度再蹭上来时,就只想趴在被子上寻求断木的香味。
林棽用被子将自己包裹住了,深刻地被香味笼罩后,他身上的黏腻也尽数留在了棉被上。
一只手环抱着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又在伴着涌上来的热潮搅动着浪花,林棽闭着眼睛,身前的手微微上移,触碰到自己的腺体,那里被留下临时标记,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更加敏感。
触碰的感觉不再是钻心疼痛相伴,现在林棽双眼迷离,嘴里却喊着:“抱我……”
……
白默羽回家的时候提前和林棽打了电话,昨晚的酒别看着后来人清醒了,其实还是断片酒,她出个门钥匙没带,只能让林棽给她开门。
但林棽顶着虚弱的身体打开屋门时,看见方绮和她站在一起,惯性防备地往后退了几步。
谁知下一刻,白默羽接过方绮手里的东西,进门关门一气呵成,把人留在了外边。
“妹妹你……不请你朋友进来坐吗?”
“开什么玩笑,”白默羽笑了笑,连忙把手上东西先放了,扶着林棽到里边沙发上坐。“她一个alpha,我怎么可能让她在你生理期进来。”
白默羽说着还看了一眼林棽的脖子上,见他贴了阻隔贴,又说:“哥哥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摘了,我没关系的。”
“不了,”林棽笑道:“我现在没事。”
白默羽向来眼间,光看林棽的脸色都猜得到他如何了,站起身去拿自己买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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