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光殿内肃穆庄严,身着朝服的官员并列在两侧,宝殿之上淮阴皇帝牧崇明端着其上,明黄的五爪金龙袍衬得他脸越发的威严。
早朝开始没多久,朝堂上就开始吵了起来,无外乎是关于太子去荔川平乱,反而生病滞留一事。
各个党派开始上书太子办事不利,理应严惩。
大皇子的人道:“皇上,太子出发前自己在启光殿立了誓,不平荔川愿意接受惩罚。”
四皇子的人也跟着上书:“是啊,皇上,荔川内乱不仅没平反而越来越乱,太子必须严惩才成服众。”
站在最前头的孟太尉脾气冲,皇帝还没发话就怒道:“太子在淮阴病倒,你们这群人不着急也就算了,倒想着怎么治太子的罪,朝廷才新建,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皇帝蹙眉。
刚才上书的那几位连忙跪了下去请罪:“皇上,孟太尉这帽子扣得委实大,老臣并无它意,太子话既然已经说出了口,断没有不罚的道理,请皇上圣裁。”
文人吵起架来,虽不像妇人那样直白,可明里暗里的暗潮汹涌一样没少。
淮阴帝甚至觉得启光殿的这群人比他后宫的美人还难缠。新朝初定,这些人就开始拉帮结派,为了安定人心,偏生还不能随意贬谪。
太子能力是差了些,他本意也就想锻炼锻炼太子,若是因为这些小事就罚了太子,他也是不乐意的。
于是淮阴帝开始甩锅,他随意扫了一眼的,见郑司马站在一旁安静的看戏,挑眉问道:“郑爱卿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
接惯了皇帝锅的郑司马上前一步,脸上依旧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启禀皇上,太子并未归来,这事可等太子回来后禀明情况再做打算,臣这里倒是有一件事想禀明皇上。”
淮阴帝觉得郑司马这招转移话题委实巧妙,不禁来了些兴趣,“哦,郑爱卿有何事?”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派去齐云为质的皇三子?”
他这话一出,朝堂上有人开始警觉。淮阴帝的眉头微蹙,半晌才道:“自然记得。”当初还收
到了齐云皇帝的威胁信。
郑司马又道:“三皇子牧危年前从凉州逃出,想必陛下也有耳闻,就在昨日抵达旬阳,过宫门而不得入,正巧被臣撞见,臣就将他先安置在了府上,今日早朝特意将人带了过来,如今就在殿外,还请皇上示下。”
朝臣开始议论纷纷,淮阴帝牧崇明神色淡淡,冷着声道:“让人进来瞧瞧!”
对于这个儿子,淮阴帝感情很复杂,既有些愧疚又有些陌生。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多的感情也淡了,乍一听到他名字也无甚感觉。
娄霜降毕竟是他第一个爱的女人,他们的孩子他也曾喜爱过,如今回来了,且看看长成何等模样了。
启光殿的殿门大开,太监的唱和声一遍又一遍的传了出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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