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使匆匆云雨散,今夜里,月婵娟。
第二天的江韩,神清气爽。
处处透着不可言说的满足,可怜林芯蓝,9点才从床上爬起来,浑身像被车轱辘碾过。筆蒾樓
幸好是个周日。
否则江斌不睡懒觉,平时要上学,早上不到7点就会来敲门。
“芯蓝,早。”陈小冰透着不可言喻的喜色。
“妈,早,小冰,早。”
“嫂嫂,你感冒不是好了吗?怎么还睡懒觉!”江斌翘着脚正在沙发上摆弄他的发条小青蛙玩具。
林芯蓝默默看了眼正在厨房盛饭的江韩,真假参半的埋怨表情。
“你哥睡觉不老实,我昨晚失眠了。”
江斌式歪头疑惑:“不可能吧!”
陈小冰忙打断小儿子:“你玩你的,管你嫂嫂几点起。”
刚才,林芯蓝从屋里走出来的一霎,看那姿势,作为过来人,她一眼就懂。
忍着不适没有瘸腿而已,其实难受着呢,胀痛酸涩,无法言喻。
陈小冰让林芯蓝去洗漱,准备吃饭。
背过身,却没忍住扬起愉悦的嘴角。
‘大儿子不是不行,是很行,这下我就放心了。’
自从这天以后,林家的日常作息,悄悄发生变化。
陈小冰指定江斌睡觉的时间提前了半小时,江韩每天拉着媳妇洗漱的时间也提前了,两人总喜欢天黑后,早早回屋。
用江斌的话说:不知道关起门来,在研究什么国家大事。
日子一天天的过,眼看到11月。
江韩自从上班后,作息规律,唯一的不足:白天不能陪媳妇。
天气渐凉,林芯蓝的秋梨膏还没吃完。
她实在是闻到那味儿都有点上头,又不能浪费了婆婆的一番好意。
这天得空,找了个家里的大空瓶子,把剩下的几瓶秋梨膏倒在一个大瓶子里。
准备带回娘家,给赵云霞送去。
深蓝色的布袋子装着颇有分量的一大瓶秋梨膏,提在手上沉甸甸。
不仅如此,她还从空间里抓了一尾稻花鱼,一并带去。
刚进村子不久,远远看赵云霞在家门口的空地上忙活,手里拿着个大簸箕,在筛红豆。
低着头没看见她来。
“妈,您歇会儿,我一会儿来帮你。”
她高声道。
因为前世家庭比较复杂,她从小没享受到来自父母的爱,打心底里越来越把赵云霞当成亲妈。
赵云霞蓦然抬头,看见的却不是她,而是从旁边村道插过来的生产队队长孙永庆。
林芯蓝走在直道上,没注意,差点一头撞上去。
“呦,小心点。”孙永庆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那表情透着关心,仿佛之前孙家和林家的那点恩怨,不存在似的。
不等林芯蓝开口,孙永庆扭头主动跟赵云霞打招呼。
“赵知青,忙呢?瞧你这女子,多孝顺,三天两头回来看你,还带东西。”
孙永庆笑呵呵地指着林芯蓝手里的布袋子和鱼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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